霍泽云没有回话,一声一声地低喊着凌晚的名字,最后…终于…
凌晚站在门前觉得无趣,喊了他几声没人答应,她转身就走了。
男人呐,就是这样,要你的时候就要死要活。不要的时候,你喊破了喉咙他都不会理你。
他这个举动把凌晚惹生气了,打定主意等会儿他出来了不要理他。
哪怕他示弱装可怜,自己也不会看他一眼。
凌晚走到窗前,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总觉得过了很多天一样。
分明昨天的月亮跟今天一样亮一样圆,可她就是感觉很不一样。
明明她昨晚还站在窗前顾影自怜,胡思乱想。而今天,她却十分开心。
今天,这个冷冰冰的屋子里不止有她,还有他。
“怎么站在这里,等会儿又把你吹感冒了。”
凌晚还在沉思中,就被霍泽云从身后拥住,背部靠在他宽阔的胸膛,耳侧传来他有力强健的心跳声。
微风吹进房间,却没有吹散开凌晚脸上的绯红,以及房间里的那股暧昧的气息。
凌晚有些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我吹吹风,我马上就走,你先放开我。”
奈何霍泽云抱得太紧,两只手像铁臂般的箍着凌晚,把脑袋放在她肩上,月光洒在他们两人身上,美得像一幅油墨画。
“晚晚是我的,你还想去哪儿?”霍泽云轻轻咬了一口凌晚脖子上的软肉,直到咬出了一圈浅浅的牙印他才松口。
凌晚也不知道霍泽云这是怎么了,洗了个澡像是把任督二脉打通了一样,把自己关在牢笼里的恶魔放出来了。
“怎么了,好端端的,你是受什么刺激了?”
以往霍泽云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都是因为他感到没有什么安全感,凌晚身边有其他男生出现对他产生威胁的时候,又或者,凌晚作死地和她提出分手的时候,他才会体现出内心深处的占有欲。
凌晚回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觉得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能刺激霍泽云的啊。
“刺激我,不需要任何事情,你站在那里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刺激。”
霍泽云的手不安分地在凌晚细细的腰部滑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凌晚颈部,让她心生危机感。
总有一种马上会被他拆了吃入骨腹的感觉,从尾椎骨冒起来,直直升入天灵盖,让她头皮发麻。
“行了行了,正常点,你这样我害怕。”凌晚制止他的声音里都有些轻微颤抖。
霍泽云自然是看不得凌晚这样害怕自己,拥着她的身体转向自己,“乖,我又不做什么,你别怕。”
他拍拍凌晚的头,害怕她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我就只是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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