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七被夸后却是没有骄傲地翘尾巴,只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没有没有,这些还是我需要学习的。”
悦勤只睨了他一眼,丝毫不信他这谦虚的话语,还开口调侃道,“哦?你除了学习到耳通八方,也没学习到什么吧。”
蜀七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弱弱地为自己狡辩,“悦勤就会血口喷人。”
而南宫浊对于他们的交情丝毫不敢兴趣,只挽着悦勤的肩往外走,“我们二人这么久没见了,也该泡泡茶叙叙旧了吧。”
悦勤无言,跟着他一同离去。
直到无蜀七与临琅时,悦勤才开口说道,“你是要赶去青青那边吧。”
“是。”南宫浊没否认,松开他的肩,拍了拍手,后垂下眸来轻声解释道,“如今清言仍是不肯原谅我,你与青青在旁边多帮我说说话。”
原是如此。
原来这么久没见,要喝茶叙旧的事仍是聂清言啊。
他勾唇轻笑,尽是打趣,“那我可有什么补偿?”
南宫浊只推开他的脑袋,撇了撇嘴,“尽想这些玩意儿。”
……
似是青青与南宫浊心有灵犀,还是她早就感应到了南宫浊的心思,在南宫浊走之后,她便开始劝清言。
“你与玉君的事我从蜀七那边知道了,可真是苦了你了。”
她摆摆手,“事情都过了。”
“既然事情都过了的话……”青青先是顿了顿,后似是鼓足勇气问她,“又为何不释怀呢?”
她叹了声气,将那讲了许多的话对青青也讲了一遍,“有些事情不是该忘就能忘,该释怀就得释怀的。”
“心中释怀了,可这身体上的痛苦却仍是铭心的。”清言垂下眸来,十分失落,“青青,你不用再劝我了,我需要时间的。”
青青先是愣了一愣,只好转开话题,十分惋惜地说,“清言,你也别嫌弃我多管闲事,只是你死后我与悦勤皆是目击人,玉君那会,真的差点想不开……”
想不开?
清言紧皱着眉,努力回想着梦中那日的画面,她记得……江归寻并没有想不开啊,曲荷尽力开导她了他也从未想过轻生啊。
她甚至瞧见,那手中的清浊剑就那样放在桌上积了灰啊,怎么可能……
“那日他割腕想同你一起去,还好你之前身边两个侍女及时发现,否则就……”
为何春花秋月从来不和她说过?那时的事肯定发生不久,春花秋月怎么从来不和她说?
清言如今还是未反应过来,自己死后梦见的江归寻之后的事一直都是她心中的坎,他实在是太难过了,以至于那瞬让清言觉得他是真情实感地喜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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