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消失之后,只余留下藤丸立香还在原地思索着他所留下的话语。
“可能性………………”
所以最终还是归功在了她的身上吗?
又或者,是阿尼姆斯菲亚所传授给她的那份,属于人类的观测者的力量?
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殷红的令咒,藤丸立香依旧没有什么真实感。
再将双手翻转过来,仅有着手心被灼伤所传来的微微刺痛还能让她回想起之前一步步走向方舟之时,从那柄乌拉诺斯之枪所传来的,几乎能将灵魂都熔铸的热度。
但现在,那份强烈到甚至让她一度想要放弃的热度最终留下的仅仅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灼伤?
不真实。
她无法对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的一切感到哪怕丝毫的真实感。
但手心中微微传来的刺痛以及插在地面之上,不知不觉间变得仅有当初被制造出长度一般的乌拉诺斯之枪却仿佛在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这一切都并非幻觉。
藤丸立香依旧难以从这发自内心深处的不真实感——————甚至是违和感中逃离,即便是她一遍遍地反复告诉自己,这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合理的,但她依旧难以对自己面前所看见到的任何事物置信。
即便是玛修躬身在自己的面前关心地反复询问着,她也依旧不能区分这究竟是虚假还是真实。
这样的感觉在她用乌拉诺斯之枪强行打开方舟的舱门之时就已经出现了,但是与现在相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只不过,之前只是缓慢增长的违和感在船长释放了宝具,将世界再度拉回正轨之后开始极速地膨胀,最终在短短地数秒内达到了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难以讲出的程度。
虽然没有根由,但藤丸立香想,也许这就是阿尼姆斯菲亚并不建议她使用更大规模地,像他那般程度的“魔术”的原因。
如果阿尼姆斯菲亚并没有遭受到魔神柱的偷袭的话,这份责任肯定也还落不到她的头上吧。
那个人一定会说着什么还远远不够或者下次一定之类的话,然后将她不由分说地排除在外。
虽然嘴上自称自己并不是所谓家长制威权的化身,但阿尼姆斯菲亚恰恰是知晓着何为权威才故意不那么做的吧。
就好像总是尊重着他人的人定是知晓着一切不尊重他人的方法那般。
因此阿尼姆斯菲亚才会一直以来都不自主的将她架在身后。
不禁地用自以为是的善意自以为是的保护着什么。
红发的少女不禁地咬紧了自己的嘴唇。
既然是那样的话,她就要非承受不可了。
“前辈?前辈?身体有什么难受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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