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建安城中。
另一座宅院里,男子目光沉沉地望着面前的两个黑衣属下,那森冷的语气,仿佛会随时将两个属下的脑袋给割下来似的。
“不见了?”
“是,首领,那人,不见了。”
两名属下也是冷汗淋漓,目光虚飘着,却不敢看向自己的首领,虚弱地应了一声。
下一刻,只听得‘呯’地一声,一盏茶杯就落到了他们的脚跟前,两人一动都不敢动,就怕自己一动,脑袋就跟脖子分了家。
“给我说清楚,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不见了?”
眼前这两个属下,是他最得力之人,办事能力怎么样他一清二楚,怎么可能连跟个人都给跟丢了呢,这是在跟他开玩笑吗?
“属下也不知道怎么不见的。”
一名属下咽了一口唾沫,瞥了首领一眼。
“属下二人好好的跟着的,心里也是对那个女郎中身边的男子防范得紧,跟得也很紧的,可是他们就是不见了,当属下二人追到那条僻静的小巷之时,就只剩下一匹马了,两人连带着那车马,都不见了。”
这也是他们觉得奇怪的地方啊,要说两人与那马儿同时不见了,那还有可能的策马跑了,可偏偏马儿还在原地,就是那马车架子不见了。
难道那两人还会傻到背着那马车架子跑?
又或者是那马车架子成精了,都不需要马儿拉着,自己就能带着两人跑了?
这怎么可能呢?
“嗯?”
首领也被听懵了,拧眉看向那说话之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首领,您没听错,那两人是随着马车架子一同不见了的,属下到那边之时,就只有那匹马儿还在原地。”那个属下又重复了一遍。
闻言,首领嘴角狂抽着。
这事儿让他怎么跟主子去汇报,他的主子会相信这么奇怪的事情吗?
“那马儿呢?”他问属下。
“属下后来去了一趟,那马儿也不见了,可能是被那些占小便宜的人给牵走了吧。”那属下回道。
首领:“!!!”
哪有这种可能,在建安城里,就算是无主的马儿,也不可能被人给直接牵走的,好不好?
否则一旦有人失了东西报了官,官府要是查到了谁的头上,那罪过可是大得很呢。
染国的律法有很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其他郡城的律法远没有建安城来得严厉,这里是天子脚下,谁敢在这里乱来,那便等同于在老虎嘴边拨丢啊。
谁敢这么做。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两名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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