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吓得正在背后说人坏话的几个妇人尖叫出声。
定睛一瞧,原来是刚才离开的林采桑又回来了,凭着她那双敏锐的耳朵,又怎么会听不到那些背后嚼舌根的话呢?
被毁了脸,那可是大事儿啊。
在这个以貌为第一印象的古代,别是个姑娘家了,就是个男子毁了脸,只怕这辈子也休想好过了,本着治病救人,济世为怀的仁慈之心,她也该问一句,若是能治,她肯定原因出手的啊。
“呃。”
几位妇人刚才还在背后偷偷说着林采桑呢,就见她已经站到她们身边了,顿时脸上一阵尴尬。
“几位嫂嫂,您们方才所说的毁了脸的是何人?”
见她们一个也不回答她的问题,林采桑又诚恳地问了一遍。
“小姑娘,你不是打曾家出来的啊?”一个妇人终于回过神来,问林采桑。
“曾家?是我刚才出来的方向吗?”林采桑问。
天地可鉴,她真的只是被金珠空间随便从一个地方送出来而已,哪里会想到那么巧,竟然会碰到一个病人。
“我是走方的郎中,初到建安城一时走失了方向,见着那条弄堂较偏,又走了回来,您们方才说的曾家,可是有人毁了脸?”
她解释了一句,又将话题扯回了被毁脸的那位曾玉郎的身上。
“可不是嘛。”
那位方才说话最多的妇人,也就是曾家的邻居大娘听到她的问话,一脸同情地开口。
“要说那曾家啊,也真是倒了大霉了,好好的一户人家,也没见着他们得罪了谁啊,大白天的闯进去了帮人,把曾家那玉郎的脸给划花了。
哎呦喂,我去看了一眼,那叫一个惨喏,现在伤倒是好了,可是那疤痕,怕是要跟着一辈子喽,整个一个花猫脸啊,谁见了都得害怕,要是晚上给瞧见了,说不定还以为是遇着了鬼呢!
这不前几天,本来说好的亲事也说退就给退了,那严家连句好话都没有,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曾玉郎被毁了脸,这又被退了亲,哪能想得开了,背着家里人就去投了河,还好有人经过把他给救了起来,要不然,曾家可就要绝后了喽。”
“原来是这样。”
听着妇人的话,林采桑点了点头。
这古代的男子也太脆弱了一点儿吧,毁个容就得死啊,还投河,那不是姑娘家才会干的事情吗?
“那曾玉郎是个书生?”她问。
要是个江湖儿女,哪里会为这点小事儿就投河,估计是个书读多了的书生,榆木脑袋一个,脑子里边打了一个结就想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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