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洛宁久以为自己清白不保的时候,蓦然看见一根手臂粗的棍子高高地举了起来。
“砰!”
洛宁久对李锦觅投向感激的目光,后者看见李千奏软软地瘫倒在洛宁久的身上,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连连后退。
然后反应过来,马上把被敲晕的李千奏推倒在床下,一把把洛宁久的衣袍扯了上来,衣袍上领口已经被李千奏撕成了几块长条条,尽管遮不住多少,总比白皙的肌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好得多了。
洛宁久不得不佩服李锦觅的动作,迅速急猛,本来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能把这么个粗鲁的男子一棍子给敲晕,实在有些厉害。
李锦觅扶住洛宁久,眼泪啪嗒啪嗒地像金豆子一样往下掉。
“太傅,我是不是杀人了啊?”
说着,语气越发慌张,把头埋在洛宁久胸前低低地啜泣着。
这个洛宁久能够理解李锦觅的害怕,毕竟是个姑娘家。
听着李千奏呼吸声还算平稳,放下心来,应该没事儿。
他现在还不能动弹,也不知道这个蒙汗药的药效有多久,只能任凭着李锦觅在自己的怀中哭泣。
哭吧哭吧不是罪!
洛宁久对自己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这句歌词有些哭笑不得。
都这种时候了,还想些有的没的。
等胸口感觉都被泪水湿透了,洛宁久心中哀嚎。
白苓再怎么摩梭,也该来了吧。
还有,少女你不要再哭了。
你好好想想一会儿吴氏回来了,你打得过不?!
或许女儿家的害怕着实不能想到这一点,洛宁久又不能开口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尴尬地抱着。
让洛宁久着实不能明白的是,被敲晕的是李千奏,又不是她,就算是害怕,哭一会儿也就够了,为什么还会哭这么久?
同志!
坚强!
在门口拎着菜篮子的吴氏一个人坐在地上,慢慢择着刚刚买来的菜。
她儿子什么德行,她做母亲的还不知道?
别说自家儿子看上了那如花似玉的太傅,连自己这个老太婆也跟着心痒痒啊。
慢腾腾地择去枯败的外边菜叶,想着屋内可能发生的红浪翻翻,心里也跟着抑制不住臆想。
跟着发出一声低低的痴笑,说不出的淫靡飞飞。
白苓瞅着终于到了李家,门前却只有一个妇人,心中不由得紧张。
也没听到动静,只看见门口还放着那辆自行车,心中强行镇定下来。
应该是无事的。
里屋的洛宁久试着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能够出声了,远远地就听到了马车碌碌,暗中猜测应该是白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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