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坐,坐,坐下说。”
司马消难陪着夫人入了这夫子庙后便分开了。他来这里自然不单单只是陪夫人来还愿的,他来这里当然是有着其他的目的。
司马消难坐在一个蒲团之上,整理了一下仪表,说道:“怀远大师您好,冒昧过来,叨扰了。”
“何来冒昧,施主不过是带信人,不用如此客气。”
这位名叫怀远大师的人摸了摸已经白中带着灰的长胡子不紧不慢的说道。
“虽是如此,但也是打扰了。”司马消难起身弯腰,说道。
“都说了,施主你太客气了。我不过是方外之人,当不得你这样的大礼。”
“大师说笑了,您哪里算是方外之人,您要是都算是方外人,我们这些人又算是什么。”
“呵呵呵。”
怀远大师闻听此语,不由得笑了起来。就在他笑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师父,您要的茶好了。”
“进来吧。”
随着一声吱呀声,门被打开了。
看到来的人是一个童子时,司马消难有些不敢相信。明明方才的声音毫无稚嫩,听起来就如同是一个成年人,为何进来以后会是一个孩子。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作为一个修行人如何看不出司马消难的这些举动。不过,虽说看出来了,但童子却并未生气。他很是有礼貌的给那位怀远大师和司马消难倒了一杯茶,然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司马施主,干嘛呢,呆了。”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走神罢了。”
司马消难定了定神,如此说道。
方才他确实是走神了,因为在那一刻他的脑海中想到了很多。这里果真是卧虎藏龙,小小的一个童子竟然就如此有趣,不知者庙里的其他人会是如何。
“也怪不得司马施主这样,毕竟无方他这个样子也算是百年难见。”
“大师这话是何意?”
怀远大师的话让司马消难一下来了兴趣。这个时候,他忘记了来的目的。
“施主对此有意?”怀远大师询问道。
“嗯,”
司马消难点了点头。遇到这样的奇怪事水人能够安然放下。
“既然施主愿意听,那我也就多说几句。”怀远大师抿了一小口差,然后继续说道。“无方他啊,说起来会变成这个样子,也和百年前的那场变乱有关。”
“大师指的是前朝的六镇之乱吗?”
“不错,无方那算是当年灾祸的幸存者。”
“即使幸存者,那为何会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司马消难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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