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就感觉到不妙,再听了听,越听感觉越像,这绝对不是说话,不能肯定是笑声,但是十分的相像。
其他几个人也意识到了,阿宁停止了呼叫,我们互相看了看,都有点诧异。
队医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在……笑?是不是听到我们的声音太开心了?”
扎西就反问道:“你开心的时候是这么笑的?”
阿宁也是一脸的疑惑,她不再呼叫,而是继续调试了一下对讲机,想让里面的声音更加的清晰一点。
调试没有作用,不过那声音倒是又响了几分,我们再次贴上去听,又听得更加分明了一点,真的非常像冷笑声,听上去如此的怨毒,根本不是正常人发出的,倒像是疯人院疯子发出的。不过仔细去听,又感觉这笑声之后,还有一些别的声音,非常的轻微。两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在这带着恐怖色彩的魔鬼城里听上去相当的诡异。
听着这不怀好意的冷笑,我感觉很不舒服。就连一路过来一脸臭屁的扎西现在都害怕了,脸色惨白,咽了口唾沫:“怎么回事,这笑得真他妈的难听。”
阿宁做了个手势让他别说话,把对讲机贴住自己的耳朵,又听了一会儿,就道:“这好像不是人的声音!”
“你别乱说!”队医叫起来,“不是人难道是鬼?”
“你们仔细听。”阿宁让我们凑近,“这声音的频率很快,而且,语调几乎是平的,已经响了五分钟了,你尝试这么笑五分钟给我听听?”
我一听,感觉有点道理,就问道:“那这是什么声音?”
“这种频率,应该是机械声,比如说手表贴在对讲机上了,不过听频率又不固定,也有可能是有人在不停地用指甲抓对讲机的对讲口。”阿宁示范了一下,“加上静电的声音,就成了这个样子。”
“用指甲抓对讲机口,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呢?”队医道,“为什么不大叫,这样也许我们不用对讲机就能听见。”
他话一说,扎西和阿宁的脸色都变了,我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们可能处在不能大叫,也不能说话,只能用这种方式和我们联络的处境中。”
“流沙坑!他们陷在流沙坑里了!”扎西叫了起来,“可能已经沉得只剩下个头了,那种情况下,放个屁都会沉下去!”
“狗日的!”我们一下就紧张起来,马上都站了起来,看向四周的黑暗。心说到底在哪里?
阿宁此时保持了相当的镇定,她拍了拍手让我们不要慌乱:“冷静冷静,他们能发出信号表示他们现在暂时安全,我们能收到信号,说明他们的对讲机肯定就在附近,我们应该能很快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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