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回来就好。”东儿一向稳重,但是看到她也是激动地擦了擦泪:“国公爷封锁了消息,只让我们对郡主行踪保密,只让我们对外说郡主病了,卧榻不起,我们都很担心郡主的安危,日日祈祷佛祖护佑郡主平安。”
“这下不必担忧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皇甫毓笑了笑,朝着她们转了个圈。
几人破涕为笑,拥着她到了暖阁里头。
“对了,我不在的时候,府上有什么风声吗?”皇甫毓接过东儿递过来的香茶,吹了吹茶上的热气,问道。
东儿摇了摇头,然后一脸忿忿不平地道:“小姐莫名入了诏狱,二爷和二夫人他们都装作无事,也不想办法救小姐,还是国公爷亲自入宫去求见圣上,当真是令人心寒!”
“呵,你觉得我那爹和嫡母有什么能耐可以救我?”皇甫毓轻轻一笑,眉间俱是讥诮。
东儿抿了抿唇,怜惜地看向眼前美貌娇弱少女。
本该是被人疼宠的深闺娇女,亲缘却这般浅薄,以至于清醒冷淡得让人心疼。
“你们也不必替我生气。”皇甫毓云淡风轻地一笑:“我本就不指望他们,再者说我也不是没事嘛!”
“郡主是有福之人,定能逢凶化吉。”南儿在一旁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是自然!”皇甫毓朝着她俏皮地眨了眨眼,正想再说些什么时,门外的北儿走进房间,朝着皇甫毓说道:“郡主,国公爷听说您回来了,要见您呢!”
“这消息倒是传得快。”皇甫毓伸了个懒腰,然后起身朝着安福县主笑了笑:“县主就留在这里吃些点心再走吧。”
“他们不会为难你吧?”安福县主连忙咽下口中的糕点,担忧地看着她。
皇甫毓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笑着说道:“放心,他们不会的。”
说完,她便叫上东儿和北儿随着她一起往公府的大堂走去。
一进大堂,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她,有惊疑的、看好戏的、怨毒的……皇甫毓就在这些灼灼的注视下微笑着走上前,朝着坐在中间太师椅上的郜国公福了福身:“大伯父,元蔻回来了。”
郜国公神情凝重地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还未说话,一旁的陆氏先是冷笑出声:“元蔻,你这不声不响地回来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当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母亲误会,只是我想着我刚从诏狱回来,蓬头垢面得不好,本想着梳洗一番再来拜见。”皇甫毓朝着陆氏笑了笑,不冷不淡地给顶了回去。
“元蔻,你缘何会入了诏狱?”郜国公目光沉凝地看着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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