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白和路远桥也要离开了。
“我们俩睡另一间房,你就辛苦一下照顾一下寒衣......”
“你们等等!”
路远桥刚迈出脚去,就被叫住,也没等茗茉说话,转身说道。“我们两个大男人照顾寒衣不合适。”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说完拽着廖白就离开了。
寒衣很是抱歉的躺在床上,扑闪着双眼无辜的看着茗茉。
“寒衣你可真行。”
茗茉不得不咽下这口气。“但是别想着让我伺候你上茅房!”
“我也......”没办法。
话没说完,看着茗茉的表情就不敢说了,寒衣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大小姐!让我给你宽衣!”
茗茉很不情愿的帮寒衣安顿,时不时的还试探着寒衣的四肢是不是真的没有感觉。
现实就是如此,寒衣确实没有任何的感觉。
顾霓愿去世的消息直到第二天才被外人知道。
还是因为顾府早早的在门口挂上了白色的灯笼,多少都能猜到了顾霓愿已经离世。
整个繁城就像是蒙上了一层拨不开的云雾,没有了丝竹弦乐,也没有了欢声笑语,似乎每个人都在为顾霓愿感到惋惜。
寒衣自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现在的她就起床都很难。
段惊尘将自己关在了屋子当中,只有茗茉一个人进去过。
而廖白和路远桥一早便在院子当中切磋剑术,寒衣只能是听着声音,倒没有多着急,反倒是格外的平静。
现在躺在床上的她似乎有了更多的时间来思考,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与利用。
当然寒衣还曾想过祭北雁。
当寒衣回到这庭院当中之后,就再也没有外人来访,不知道是因为段惊尘,还是因为其他。
“你们能不能消停一会!”
廖白和路远桥的切磋在茗茉的怒吼之下终止。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敢惹这个心情糟糕透顶的茗茉。
紧接着,寒衣的房门敞开,可以说是被踹开的,门扉狠狠的砸向了两边。
吓得寒衣直接闭上了眼睛装作还没有醒。
听着茗茉的动向,碗筷的声音,还有一股子粥的清香。
“大小姐!吃饭了!”
茗茉端着碗到了床榻边,一屁股坐下。“我知道你醒了,赶紧的吃早餐,一会段惊尘会来给你治疗!”
一听段惊尘会来,寒衣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一会师父来?!”
茗茉不怀好意的笑了。“骗你的,喝粥!”
没有人知道段惊尘的落脚地,就像是他从来就没有来过顾府一样,也像是从来都没有停留在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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