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变态的刑具,自然是我们的小天才晋永宁,也就是面前的这位郑七爷发明的,这会儿的他正心满意足地看着完颜朔青惊恐的脸,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微笑。
“看来银虎国审讯犯人的时候,是用不上这些残忍的刑具的---”郑七说道:“那一定是银虎国有什么不一样的方法了,郑某定然要好好见识见识。”
说罢,他便着人摆了两张椅子,一把留给惴惴不安的完颜朔青,另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跟前,像个大爷一样坐稳了。
既然郑七一定要赶着老母猪上树,那他完颜朔青就是不行也得行了。
完颜朔青秉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破罐子破摔心态,转身从狱卒手里夺过了鞭子,皱着眉头看着椅子上的人。
对不住了,朔风兄弟。
朔风和凌风是不一样的,凌风不过只是自己的契约仆人,没有什么感情掺杂。可是朔风不一样,朔风不仅仅是他的契约仆人,更是他的血盟侍卫,他从年幼至今的伙伴,他深知,就算没有契约奴仆这样的约束,朔风也是万万不会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可是如今,他却要先对朔风下手了。
朔风此时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在吊着,“藤椅子”的紫藤木已经深深地勒紧了他的皮肉,紧紧地绞住他的骨头,在鲜血的渗透下,紫藤木的收缩速度显然减缓了许多。
“把他叫醒---”郑七在后边冷冷地说道。
一盆混着粗盐的水泼了过去,藤椅子上的朔风痛苦地哼了一声,艰难地张开浮肿的眼睛,嘴巴微微地张着,恶心地流出一条口水。
“七爷,这人的下巴都脱臼了,小王就算再有本事,也是审问不出什么来---”完颜朔青皱眉道。
“下巴若是接上了,这人便会当场咬舌自尽---”郑七懒洋洋的说道:“北境王难道是想放水?”妥妥的暗示,郑七差不多已经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完颜朔青:爷就是怀疑道你的头上了。
“七爷这话说的重了---”完颜朔青嘴角一紧,话语间却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妥:“这刺客若是小王派来的,又怎么会耐得住性子叫他一直被关在着寒冰牢,又怎么肯答应七爷来此观看审讯呢?”
“那可要看北境王的本事了---”郑七冷笑着站起身,伸手将朔风伤痕累累的下巴掰到原来的位置,坐回去伸长了腿等着看好戏。
死到临头了。完颜朔青对上朔风有些涣散的眼神的时候,这样自暴自弃地想到。
不对---或许会有机会。
一句话突然闪过了他的脑海:契约奴仆应当无条件立即接受并遵循主人做出的一切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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