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许孟臣放柔了语气。
许如霜将之前遇到林朝夕和司徒进,又帮忙去送药后听到那些恶意中伤的话及邵子谦扎小人之事统统告知许孟臣,越说越生气。
许孟臣闻言震怒:“竟有此事?”
“嗯。”许如霜将药膏递给许孟臣。
许孟臣接过林朝夕自制的药膏闻了闻,又涂了一些在自己的手上,一丝凉意蔓延,竟是觉得整个手腕都舒服了许多。
“这林朝夕的本事不小,上次将姜庸比了下去还以为只是侥幸,没想到他还真会医术。”
许如霜倒是没想到林朝夕看似年纪不大,竟然本事不小,还能将姜庸比下去,那姜庸和钱道义是同门师兄弟。
“爹!那邵子谦不仅让赵文昌代罚,还骂您昏庸,还有更难听的话,女儿都说不出口,爹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一想起邵子谦,许如霜就心头来气,她爹对他们这些监生那般好,竟是被骂成这样。
许孟臣将药放在桌上,而后沉声道:“好,爹知道了。”看了看外面的夜色,终究还是不放心,“天色已晚,你也不用回去了,我让人给你准备一间客房,你今晚就住下,明日一早我再让人送你回去。”
许如霜婉拒:“谢爹关怀,女儿是坐马车来的,也有护卫随同,不会出事,女儿不放心娘亲,这就要回去了。”
许孟臣点了点头:“好孩子,辛苦你了。”
“女儿照顾娘亲是应该的,爹务必要回去看看娘。”
“爹知道了。”
许如霜福了福身子。
走到门口,许如霜想到了林朝夕比过了姜庸一事,下意识地顿住脚步。
“爹,这么多年太医都对娘的病症束手无策,再看恐怕也是徒劳,既然爹不愿意让钱道义给娘医治,何不让那位……林朝夕给娘瞧瞧?”
“林朝夕?”许孟臣倒是没想到让林朝夕给自己的夫人瞧病,沉吟了顷刻,他看向许如霜,“嗯,让爹再考虑考虑。”
林朝夕虽然有点能耐,但是太医都束手无策,她能行?
看着许如霜离去的背影,许孟臣摇了摇头。
“如霜是病急乱投医了。”
林朝夕一回到房中,就立刻关上了房门,背脊抵在门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司徒进以为我是男人,我这么表白,他会不会当我是变态?”
“会。”
房间里突然响起的声音将林朝夕吓得够呛,她慌忙打量四周:“谁?到底谁在说话?是人是鬼?”
话音落下,房间里寂静无声。
林朝夕吞了吞口水,看着古色古香的房间,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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