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衍清一本正经地回答,他家老子是个很好的男人,他不会因为任何东西责怪他,但有时候闹了矛盾,他们父子两就会用拳头解决。
虽然每次都是他输。
但只要上了场,无论输赢,下场必须把之前的事给过了。
他老子脾气暴,他的脾气也爆。
但他们两父子永远没有隔夜仇,男人有时候碍于面子不会拉下脸道歉,但场上很多话都能说,有什么情绪也不会憋着。
做大人的当然会让着小孩子,不会真的下手。
但是给小孩一次发泄的机会,也算是一种道歉。
男子有些意外,“矛盾本来就没化解,再用拳头岂不更加加深矛盾?”
余衍清笑了笑,说得很认真,“父子之间的拳头不会带着恶意,我跟我老子就是这样,要是跟我老子闹矛盾就会被他扔到武道场上,
有什么事就在场上解决,下了场就不能在计较之前的事,要是永远隔着距离,矛盾永远在那里,还不如一拳把矛盾给打掉,没了矛盾就不存在距离,
三年前我跟我老子有矛盾,是他的错,我们半年没说过话,他拉不下脸道歉就把我扔到武道场上跟以前那样解决,他没有说对不起,但他这样做我就觉得他道歉了,
父子不是父女,没有那么麻烦,有时候直接点反而更能解决问题。”
男子听完目光闪烁点点亮光,若有所思地点头。
跟余衍清交流之后,男子心情好了许多,赛马连中几次,余衍清又跟他玩了几局牌和色盅,水土不服的症状又治好,心情越来越愉快。
到了晚上,余衍清带走了那个矿石回余家山庄研究。
那个男子在余衍清下船不久后也跟着下船。
余衍清分析了矿石的元素,发现了新的元素,他怕一不小心又研究得忘了时间,差不多就回学校。
回到家看见桌上的那套测谎仪,至今还心有余悸。
他怕下次纪修寒再用这个仪器测试他,问了卡诺斯相关技术后,暗中拆除了一些装置,让测谎仪变得不那么精准。
快要弄好时楚绝下来找东西吃,秦封住院,没有给他弄东西吃,他就随便吃点,到晚上已经饿得不行,只好下来余衍清这里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余衍清看到楚绝立即将他拉来测试。
“绝哥我问你个问题,你可要说实话。”
“问吧,这是什么东西,你要做什么?”
“别动,我问你答就行,只能说实话,听好,你的初恋是谁?”
“没有初恋。”楚绝看向外面,目光飘远。
“叮叮——百分百说谎。”仪器闪烁红光,发出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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