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衍清这时才反应过来纪修寒要跟他说什么事,自从之前被纪修寒用领带缠过之后他对绳子这类东西特别不喜欢。
有种被支配的恐惧。
那条红白绳子不知做什么用的,特别大,有三条普通麻绳那么大,绝对没有领带那么容易解开。
纪修寒随手将绳子扔到床上,扣着余衍清的手捏他的下巴,眼神阴翳,“衍清不乖,看来之前的教训还没记牢。”
余衍清一万个不服,裹着被子缩在角落将道理,“这怎么跟我有关?这事我真不知道,你要讲道理啊。”
纪修寒无视道理,绳子一甩就将余衍清套住,一收缩,顿时动弹不得。
“诶诶……等等……你怎么不讲道理……不……不要……。”
“……”
这一天风和丽日,隔壁上下的住户喝着咖啡热茶坐在阳台上欣赏风景,听着那一阵一阵的清脆铃铛声,格外舒心。
部分在家的住户听到铃铛声从早上持续到黄昏,都以为楼上是在举行什么神秘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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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天过去。
紧闭一天的房门,也终于打开。
余衍清趴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虽然纪修寒看在医嘱份上没有那样折腾他,但是他做了更加“可恶”的事情。
那就是传说中的调·孝攵
现在一听到铃铛就有一种主动冲向纪修寒的条件反射。
他连条件反射都被训练出来,而且还是很深层次那种。
他的精神饱受折腾,顿时感觉这个世界无爱了。
纪修寒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朝余衍清拍拍手,“衍清过来。”
余衍清别开头假装没看见,连咆哮的力气都没有.
自从考完试他就越来越发觉纪修寒的绅士只是表面,表面之下是个“坏禽兽”,而且还是让人无法讨厌的那种。
早知道纪修寒有这一面,当初交往时就应该深思熟虑,不能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铃——”
纪修寒见他家小东西不理他,摇了摇铃铛。
余衍清顿时感觉灵魂被穿透,飞奔下床跳到纪修寒身上。
这个画面像极了被训练的狗子听到信号去吃饭那样。
不同的是余衍清还有了被铃铛支配的恐惧。
纪修寒捧着余衍清的脸颊,忍不住用力宠溺了一顿,“我的衍清怎么这么乖,一叫就来,不错,好好保持。”
余衍清白了纪修寒一眼,有时候非常爱这个男人,有时候却想要一巴掌呼死他。
真是又爱又恨。
余衍清再次听到铃铛声气得把铃铛给砸了,抓着纪修寒的衣襟厉声质问,“你敢说你没有把我当狗子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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