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染就只能我染了,总不能让那技人白跑一趟吧?”
“嗯…”月掩眼里的曦光越来越暗。
“技人是女人,我是男人,怎能让她碰我的手?她不配,我只能叫你来染了,你染得真好,技人随便指点你一下,你就会了。”元柏君笑了笑。
蔻丹的确是月掩亲自给他染的,就跪坐在他腿下,握着他的手,垂着头,一手都是牡丹红和百花香。
“我之前还不相信你会做玉器,司珍房的主事都夸你做的好,尤其是做玉镯,她说,你的玉镯子没人能做得出来。”
元柏君捏着她的唇,用了力,“你那玉镯子呢?我都没见过。”
“丢…了。”
“丢了?”
“带在身上…去御花园玩,就不见了…”
元柏君惋惜着,“可惜了,掩儿做的镯子肯定会被哪个路过的侍人宫女给捡去,拿到宫外卖了,那些小贱蹄子什么都敢做。”
月掩垂着眼,嘴唇被他nong的有点疼。
“你给我做个镯子吧?”
“好。”
看,她不会拒绝你的…
“叫我父君。”
她从来都没叫过他父君,他都养了她这么久了,之前五丫头叫尔柳君父君,叫得可勤了。
“我——”月掩越来越痛苦,她叫不出来的,她父君早就死了,她唯一的父是花瑾君,不能是其他人。
“叫啊。”
元柏君的眼睛渐渐迷离了,眼前这个绝美的女孩像一颗娇嫩欲滴的果实…
不是他要吃的,是她引诱着他。
对!就是她…
瞧她的眼神,潋滟柔媚,活像似风流滥情的采花大盗。
六丫头一个长得这么美的人,以后长大了,多的是名门公子在她身边打转,招男人喜欢。
男人见多了,她一定会多情滥情的,见一个爱一个,就算她再无能再废物,就单靠这张脸,多的是老爷公子赶着倒贴给她。
一想到这些,就特别的生气,气的手上的力气也控制不住了…
月掩疼的张了张嘴,想喊出声,元柏君的手指就划进了她的,嘴里。
月掩下意识用贝齿轻yao着他。
他的声音一下子就喑哑了,好像是生气,“你yao着我了。”
月掩连忙微启朱唇,不敢碰…
元柏君看清了她的小舌,红红,艳艳的,瑟缩着…
他不想拿出去了,咬伤,也是好的。
“沾到你的口水了。”元柏君的表情很庄严,像供奉在神龛的佛祖,让月掩无法分神,“弄干净。”
“啊?”用喉咙艰难的发了一个音。
“用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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