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儿,你别太为难那些御医了,哀家的身子如何,我自己心中有数,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轻咳了几声,太后接过尹俞递来的水杯,稍稍抿了口:“至于郝家那些人,你若真的容不下他们,寻个理由,将他们贬为草民,赶出皇城就是了,切记,不要在多添杀孽。”
这段时间,太后虽然一直卧床不起,但,外面的消息,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放心吧,母后,朕,自有分寸的。”
轻轻的拍了几下太后的背后,帮其顺了气后,尹俞才缓缓道。
虽然,后宫不得干政,但,太后毕竟是一心为他着想,再加上,她现在身体还十分的虚弱,受不得刺激,因此,尹俞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两人只是在闲话家常。
见状,太后便没再说什么,又跟其聊了点别的后,便因为精神不济,陷入了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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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说好要送邬子杭去私塾,邬延清和郝思决亲自去离家比较近的那家了解下情况后,便直接将邬子杭打包送了过去。
“子杭,如果私塾里有学生欺负你,记得,别忍气吞声,该怎么还手就怎么还手。”
将手中的包裹递给邬子杭后,邬延清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
邬子杭:@#¥%&*……
虽然知道自家阿父并不像平时表现出来的那么‘软弱’,但,先生还在旁边呢,这么光明正道的直接说出来这话,真的没问题吗?!
想是这么想,但,邬子杭最终,还是乖乖的点头赢下了。
“咳、咳——”
等在一旁的私塾先生轻咳了声,一脸尴尬道:“我们私塾的学生,都还是比叫乖的,所有,你放心,不会出现欺负新来的学生的情况的。”
“那个,先生,不好意思,我刚没看见你出来,让你笑话了。”
邬延清一脸歉意的看向那名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不过,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毕竟,谁家孩子磕着碰着,当父母的,都心疼。”
郝思决的肩膀不自禁的颤抖了下,随即,稍稍上前了步:“先生,你别介意,延清的性子比较直,向来有一说一。”
“哪里,这些是人之常情。”抬手摸了下胡须,那先生朝两人点头示意了下后,便领着邬子杭朝屋内走去。
直到眸中的人影模糊不清,邬延清才收回视线,转身离开原地。
只是,还未走多远,邬延清便一脸感慨的低喃道:“别说,虽然提出送子杭来私塾学习是为了方便去查他的身世,但,才这么一会,我就总觉得,心理有点空落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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