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那名军师没想到的事,他原本以为离於会故意放水,演场戏给魔尊看同时好让邬延清和郝思决能离开,但,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一点都没有想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毕竟这段时间,他们都看得出,小公子和那两个人的关系可是越发的好了起来。
也不是知道是该心疼邬延清和郝思决,还是该感慨自始至终离於的目标都很明确。
于是乎,便出现了回到罗刹宫的邬延清和郝思决前一秒还在跟离於有说有笑的闲聊着,下一秒,就昏倒在了饭桌上的画面。
将杯中的酒水一口饮尽,离於才看向出候在一旁的蓝衣人:“行了,别杵在那了,赶紧去跟魔尊复命,他俩在我这,跑不掉的。”
蓝衣人愣了几秒,才颔首应下,随即,消失在了原地。
“呵-”冷笑了声,离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低喃道:“我可只保证他们跑不掉,却没说,他们逃不掉哦。”
给两人喂了解药后,离於才让人去通知军师,让他安排人看管邬延清和郝思决。
既然有胆量威胁他,那么,就要有会被他报复回来的觉悟。
书房内
“尊上,小公子将那两人交给军师后,就直接离开了,不过,这次倒有留书信给你。”
离桢拆开信封快速浏览了遍里面的内容后,虽然面上一副十分无奈的模样,但,眼底却划过一丝笑意。
“通知我们安插再玄羽宗里的那位,可以动手了。”
传信的那名手下应下后,见离桢没其他的吩咐,便径直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玄羽宗
原本盘旋在上空的纸鹤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朝某个方向飞了过去,最终,落到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上。
“竟然是这么一回事,难怪……”
低喃了句,见有人朝这边走来,掐了个手决,随着纸鹤身上冒起火光,那人才转身离开。
——-次日清晨——-
军师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整个人都在暴走的边缘:“昨天,是谁负责看管的?”
“是,是我们。”弱弱的应了声后,其中两个蓝衣人稍稍上前了一步,异口同声道:“请大人赎罪。”
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后,军师咬牙切齿看向其中一人:“你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两个大活人,能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我,我也不清楚……”被点名的那个蓝衣人声音略微颤抖道:“发现他们不见的前几分钟,我可以确定他们还是处在昏迷中,谁知道,等我们再去查看的时候,就,就消失不见了。”
军师眼底闪过一丝深思,随即,看向另外一名蓝衣人:“他说的,可都是实情?”
“确实如此,小的不敢欺瞒大人。”重重的点了下头,那人接着道:“我们俩发现他们不见后,就第一时间赶来通知了大人你了。”
如果不是看守的时候出了问题,那么就只能是……
离於!想到某种可能的军师示意两人先退下后,脸色漆黑的朝离於居住的院落走去。
在得知离於已经离开魔界后,军师的脸色彻底的黑了下来。
如果说前面他只是有所怀疑,那么他现在已经可以十分肯定,绝对是离於在暗中搞的鬼。
毕竟下在饭菜中的迷.药,除非服用了解药,否则,肯本不会这么快就恢复。
而,偏偏解药又是在离於的身上,自己当时怎么会那么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