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现在关心的是自己的妓院,“那带走的客人和姑娘都放回来了吗?”潇潇梳洗了一番,穿好衣服,想着以后可不能这么喝酒了,连夜喝了两次,每次都睡的头疼。
“早就放回来了,罗俊让人打通了关节,店里今天就可以照常营业了。”应雪据实已报,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中间有个稀奇的事情,那被带走的客人里面居然还有凌府的大公子凌洛。”
“凌洛?”潇潇宿醉的笨脑袋实在是没反应过来这凌洛是谁。
“小姐,就是凌二夫人所出的凌府大公子啊,这次可能是因为凌二夫人生病的事情回来探望的吧。”应雪耐心的解释着小姐一时记不起的事情。
的确不能怪潇潇不记得凌洛这个人,实在是潇潇自从来了之后就没有见过他,确实是没印象。“怎么,他也在宾客中吗?他也好女色吗?”潇潇揉着太阳穴仿若是自言自语。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具盯着凌洛的人说,他昨晚确实是去了那里,至于他是不是好女色,这个咱对他的了解还不足以分析出来。”应雪从门外接过早早就煮好的粥,端给潇潇,让潇潇暖暖胃。
此时弑杀的山上,杀主的房间里,风正在给杀主汇报情况,“主子,龙泽潇已经得手,周永昌已经死了,用的是带有我们弑杀标志的飞镖。”
正在看东西的杀主九爷抬起头,“哦?就知道那个小妮子会这么做,狐假虎威。”说着嘴边还挂上了似有似无的笑意。
“主人,属下不明白,这种不会武功的小角色明明派一个练习者就可以去解决了,为什么要派龙泽潇呢。”风确实不理解,杀那种小角色居然用得着弑杀的正牌杀手。
“风,你说,如果我不把这种小角色给她的话,以她的身份的话,她可能去哪里执行任务呢,一年两次的任务她能完成吗?”杀主放下手里的材料,像是真的认真的在和风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对了风,跟我说说她是怎么下手的。”
想起潇姑娘下手的情景,风不禁有点恶寒,“主子,潇姑娘是在妓院下手的,就是潇姑娘新开的那家妓院,在周永昌刚办完事的时候,一飞刀直插心脏,当场毙命。”
“呵”杀主不由得笑了一声,“她还真是恶趣味,专门喜欢在人家办事的时候下手,不得不说她还真是与众不同。”
“额”风没想到主人会是这种认真的态度,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什么叫专门喜欢在人家办事的时候下手啊,潇姑娘不是才杀了一次人吗,难道主子说的是上次潇姑娘对主子下手的事情吗,不过主子还是没说为什么把这小角色给潇姑娘呢,在自己眼里潇姑娘可是很厉害的,“主子这是在帮她?徇私情?给她便利完成任务?”一连三个问号表示了风的诧异,风就不明白了从来都是严厉的主子,什么时候有为了谁着想过。
杀主拿起笔,准备在材料上批阅着什么,临下笔的时候又抬头,微笑着,“风,她值得不是吗?”然后又低头写着什么。
这一下风凌乱了,主子笑了,他们四个人都是见过主子真容的,最怕主子笑了,主子的笑是绝对有杀伤力的,而且他们确实也很少见过主子露出笑颜,看来风得重新估量龙泽潇在主子心中的地位了,要不要跟火和电通下气呢,让他们也适当的给龙泽潇拍拍马屁,至于雷那个小傻子就不用跟他说了,告诉他他也反应不过来,那个主子的绝对忠诚者。
而此时被风叫做小傻子的雷正在龙泽国的京城中帮主子办事,提前办好了事情的雷,想着既然来了京城正好顺便去看看好久没见到的潇姑娘,也不知道潇姑娘有没有想自己,不得不承认,雷想多了。
雷在窗外偷偷的看到潇潇的房间里只有潇潇一个人,就从窗子飞身进来,刚一站定见潇潇转过身看他,立刻就绽放出大大的笑脸,“潇姑娘,我来看你了。”娃娃脸上露出讨喜的酒窝。
潇潇像看小孩子一样看着娃娃雷,“雷,你就是这么来看人的吗,从窗子飞进来不说,居然还不带礼物,真的好意思这样空着手来看人吗。”对于这个讨喜的雷,潇潇还是很有好感的。
“嘿嘿,”娃娃雷不好意思的用手揉了揉头发,“我刚好来京城办事,完事就想着来看看你,潇姑娘最近这么忙,我来看看你累瘦了没有。”
潇潇知道自己做的那么多事情大概是瞒不过九爷的,也就难怪九爷身边的雷会知道了,看来九爷对自己的了解还不是一星半点呢,搞不好连自己的暗卫他都清楚,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现在是看不出九爷对自己和哥哥有什么不利,如果有一天情势所迫跟九爷为敌的话,那简直太可怕了,那会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敌人。
潇潇一脸坏笑的看着娃娃雷,“雷啊,既然来京城的事情办完了,剩下的时间是不是没事了啊,潇姐姐我最近开了个好地方哦,专门供男人取乐的,虽然你没给潇姐姐带礼物,但是潇姐姐怎么能亏待你呢,你说对吧,走吧,潇姐姐带你去长长见识,免费的哦。”说完就作势转着轮椅要往门口去。
雷听了潇潇的话出了一身冷汗,潇姑娘这一个多月在京城一共开了两家店,一家是酒楼,一家是妓院,他猜潇姑娘说的供男人取乐的地方一定不是酒楼,完了,潇姑娘这是要带自己去妓院,不行啊,先不说自己冰清玉洁不能去那肮脏之地,单说如果主子知道自己跟潇姑娘去了那种地方,主子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带坏了潇姑娘,到时候一定会处罚自己的,主子的处罚可是惨绝人寰的,雷越想越怕,觉得这时候还是走为上计。
“潇姑娘,潇姐姐,潇奶奶,你饶了雷吧,雷还很忙,就不多陪潇姐姐了,雷回去复命了。”说完像逃命似得从窗子就飞了出去,一点不见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