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思岱:“那么就请姑娘随我们去顺天府衙门做证人,为了您的安全我们愿意派人保护你。”
妓女:“是的小女子愿意做证人。”
老鸨儿:“哎呀桃子你可不能去作证,你去作证就断了我们可就全完了看在妈妈捧你的份上。”
妓女桃子:“我已经被你盘剥了九年,你为我付出的钱我差不多已经翻倍给你了。
说着桃子卷起了右手的衣袖说:“还记得这个疤痕吗?我14岁那年因为不肯从你,你用烟袋烫的,现在该你为这个疤痕付出代价了。”
老鸨子:“你个小贱人就算老娘和牛四,肖二去认罪伏法也不过才坐2年,3年的牢,等老娘出来了非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阿思岱:“休得恐吓证人你们非法发卖人口,逼良为娼该坐几年牢不是由你自己臆想得通过执法者裁决最高可判死刑。”
老鸨子:‘以前大明在时候发卖人口最三年,不会判死刑你不要胡弄我。“”’
阿思岱:“大明就是对你们这些逼良为娼的人太纵容了所以才滋生了那么多蛀虫。”
于是桃子随张勋,阿思岱回到顺天府用那里的笔墨画了牛四和肖二的画像,于是顺天府的捕快照桃子的画像去了帽儿胡同逮捕了牛四,那肖二正准备仗着一些三脚猫的功夫拒捕逃跑,不想一个瓷盘打在肖二脑袋上,阿思岱顺手擒获了肖二。
阿思岱对扔瓷盘的人说:感谢侠士。扔瓷盘的人说:“我算不得侠士,只是我爹被朱由崧那斯陷害丢了性命,如今你们消灭了弘光伪朝也算是替我爹雪恨,人牙子在哪里都该死,”说着扔盘子的人就飞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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