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飞快地在黑夜中行驶着,上了山路,远处出现了村庄的影子。无边的黑夜,将世间万物遮盖。在这片深沉的夜色中,美丑莫辩,善恶难寻。虽说是人们休息的时间,但是也是孕育罪恶的天然屏障,黑夜仿佛都和不幸有关。唯独顾城给了它不朽的传奇,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让我寻找光明。
在楚歌的感叹声中,汽车上了盘山路,坟场在半山腰上,汽车开进东门时,那锈迹斑斑的铁门顶端,有一个巨大的十字架。铁门敞开着,汽车停在了坟场东门前,三个人下了车。楚歌往里面看,在黑暗之中,隐隐约约看到面有一点亮光,这时的小雨,变得更加细小,象浓雾一样洒在空中。
楚歌在前,徐回归俩个人在后,三个人走进了坟场,一直往前走是一条大道,斜坡上全是坟墓,大道旁边延伸着许多带十字架的坟墓。整个墓地显得阴森可怕,远处传来了,不知什么鸟的怪叫声,叫声一长一短,听的人心惊肉跳。在外面看到的那点点灯光,原来是一个小屋中射出来的。
在平坦的山腰上,显得非常凄凉,孤零零的一座小屋。这时候,前面好像出现了人影晃动,手里的灯光一闪一闪地往这边走来。楚歌立刻警觉起来,看来想躲已经不可能了。远处晃动的灯光,发出了喊声,“啊多味!”是俄语。楚歌他们根本听不懂只有停了下来。这个拿着马灯的人走到了楚歌面前。
当他看到楚歌时,就是一愣,上下打量着三个人,说出了一句话,“你们是中国人!”楚歌赶紧点头看着眼前头发蓬松,面色蜡黄,长满了皱纹,一只眼睛上戴着黑色的眼罩,嘴巴里的牙齿黄黄的,带着烟渍。门牙掉了几颗,走路一瘸一拐的老人。老人举起了马灯,继续说着,虽然讲的中文有点生硬,但是基本上都能听清楚。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这不是什么好地方非常邪的!”楚歌从怀中掏出了一包香烟,放在了老人的左手上,说道:“我们到这里来祭奠我的阿姨!因为明天我们就要走了。”老人家看了看楚歌,点点头,说道:“去吧!你们要小心!不管谁叫你们,都不要回头!赶紧跑出大门!”老人说完,嘴角带着诡异的神情,一转身,一瘸一拐地向小屋走去。
这时,冷倩非常的紧张,死死的抓住楚歌的手,这个老人长得也太丑陋了,好像从坟地里刚爬出来一样,那碜人的眼光扫过冷倩的时候,冷倩吓得差点惊叫起来。看着老人远走的背影,楚歌他们赶紧回头向铁门走去。“老表!我们不往前走了。”徐回归问道。“我们已经走过了,那小子应该在那个铁门旁边。”楚歌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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