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舞后来总是会回想起与于连城在竹阁边,一起练剑时的情景。唯一让她感到奇怪的事,只要于连城单独与她在一起。他就会显得安分,木纳,还有些不知所措。这让她更高兴与于连城呆在一起。在三天的大部分时间里,在于连城的指导下,琴舞的剑法飞跃神速,除了天资本身就很高,还是一个原来,她喜欢于连城,她想追上于连城的步伐,跟随他一起笑傲江湖。
这天琴舞正在练剑,回过头来,就看到于连城正在摸索着竹箫。
“你不是吹笛的吗?为何又喜欢上吹箫呢。”
“笛音嘹亮,总是富有激情,就像一个人的青年时光,总是对未来充满着美好的期待。箫声悠远深沉,如同人的中年,需要稳中求胜,步步小心。”
“你在害怕,自己活不过六个月。”
“那个记录无人能破,我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觉得你很特别,你是华山派年轻一辈中内力最高的。你的笛,吹得真好,是我听说,吹得最好的。”
于连城冲着琴舞微笑,但是他不敢有任何的奢望。
洗礼大典就在正午举起。所有的恒山弟子聚在庵堂大殿,她们都在小声的议论纷纷,是哪家的小孩,被送到恒山来,要做现掌门的第一位弟子。众人都是怀着高兴与喜悦的心情期待着。琴舞领着于连城过去。于连城才跪在大殿中央。
“等等,林掌门,恒山派要收男弟子?”风无眠说。
“对,有什么问题?”
“恒山派从来没有男弟子。”
“但是恒山派自建派以来,就从来没有规定不能招收男弟子。”
“他是谁,大家都应该认识。他杀害了玄清掌门和衡山派掌门,怎么能收他做弟子。”
“若是他所杀,就不会收,就因为我知道不是他杀的,才收。”
“你有什么证据,说不是他杀的。”
林梦竹一时接不上话来,是琴舞站出来说,“这是恒山内务,容不得外人来插手。”
“外人?我师傅为你们恒山派的安定,做了多少事,难道都忘了。我只是好心,好好一个恒山派会毁在于连城手上。”
于连城站起来,接过佛珠,把一条护额系在额头上。
“笑话,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吗,能轻易毁掉一个百年基业。若有人暗中使乱,处处针对恒山派,那就是真小人。风无眠,你来恒山是干什么的?”
“看来江湖传闻也都不是空穴来风,你真的是很有胆识。杀了两派掌门,还这么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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