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现在才刚刚开始。”
一股酥麻的电流仿佛从他的薄唇里逸出,在她的四肢穿过,脚软跑不动,手也不知道为什么无力。
季辞将她挪开的那点距离又扯了回来,双眸微红,带着危险,哑声道,“绵绵,临阵脱逃可不是什么好方式。”
温柔又霸道。
不该做的是没做,但是可以做的他都做了个遍,最后是抱着柔弱无力的陆绵出去的。
季辞还记着她肚子饿着,抱着她坐在桌子前,拿着勺子喂她吃蛋糕。
“能不能先让我穿上睡衣?”
她生无可恋的说道,声音哑到不行。
“该看的不该看的,老公都看过了。”他吃饱喝足后当然依着陆绵,嗓音格外低沉,“但宝贝要求的,老公一定满足。”
站起来,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
“我自己来。”
“你确定你有力气?”
他哑声的笑了,低低的带着不可抵抗的磁性,把人的魂都一并勾走了。
她试图抬了抬手,盯着那红彤彤快被磨破皮的手掌心,想起了前面的耻辱的一幕,脸又可耻的红了。
“没有。”
他就该伺候自己!
丫的!
这个禽兽!
季辞在认真的给她穿睡衣,中途又添了点痕迹,一件衣服穿了半个小时,这也是没谁了。
陆绵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惊恐跟变态。
他喂她吃蛋糕的时候倒是安安分分的很,除了不穿衣服以外。
吃完就再次将人扑倒,非冤枉陆绵故意勾搭他,看着她的眼神像要把她吞吃入腹一样。
一晚上她就跟一条鱼一样,这面炸完另一面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不放过,而且最过分的是,这个房间好像是专门给季辞打造的一样,各种奇奇怪怪的地方。
最后她就跟一滩烂泥一样,一觉睡到了大下午,中途迷迷糊糊的被季辞喂了一次饭,醒来的时候是在他怀里醒来的。
睡眼惺忪的抬头,看见他靠在枕头上,面前是一台笔记本,他在正认真的打字,面容清俊瘦削,棱角分明,精致的如一副画卷。
如果忽略他没穿衣服的话,看起来还挺像回事的。
她一醒,季辞便注意到了,把笔记本放在旁边,一只手轻轻的缆着她的细白胳膊,往上一抬,捞了出来,又给人欺负了一番。
“我现在可以去卖香肠了。”
她不满的看着他。
“给宝贝呼呼。”
季辞笑着吹了吹气。
陆绵想爬起来去刷牙洗脸,但她好像没什么力气,无奈的埋怨他,“这个月我们就不要见面了,先抱我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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