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在野昨晚和他喝酒的时候,常不易是易了容的,而且还没有说话。因而,侯在野现在并没有认出他来。
当他听到,常不易说出昨夜与他喝酒如何如何这样的话来以后,不免就生出了几分疑惑。
他忙向常不易问道:“且慢,你刚刚说昨夜与我喝过酒是吗?”
“是啊,我,朱九,我的另一位兄弟,还有你师兄张铁弓,咱们一起在朱九的住处喝的酒啊。哦,忘了告诉你我昨晚易容的事了。哈哈。难怪你会感到纳闷儿呢。”常不易同他解释了一下。
侯在野听了,马上想到眼前这名少年,或许就是昨夜与朱九一起上山的那两人中的一人,心中立刻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想起这人昨夜骗了自己和师兄张铁弓的事,他心中不由地生出几分气愤来。但是,他转念又一想,这件事对自己来说,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这人刚刚不是也说过了吗?他念及曾与自己一起喝过酒的份儿上,愿意给自己一套活路的。或许,他说的是真的呢?那自己岂不是就不用死了?
思虑至此,他向常不易说道:“你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昨夜你利用朱九骗取了我们的信任,我们在被你蒙蔽的情况下,的确是和你在一起喝过酒的。可是,那又怎样呢?当时喝酒的时候,你又不是真心与我们交往。此刻,咱们已经成了敌人,你还会念及那一点点情分吗?因此说,你叫我如何敢相信你说的话呢?”
“信不信的,你先听我说完嘛。侯在野,你刚刚不是说,你之所以不敢投降,是因为怕你师父会生气,并在一怒之下杀了你的家人吗?那么,你想过没有,若是你的师父今夜落败,断剑崖就此不复存在,他还有什么能力杀害你的家人呢?他没有能力杀害他们,那他们不就不用死了吗?那么,话要说回来了。倘若你现在就死了,你的家人即便是活着,你也见不到了啊。对不对?因此说,你若想再见到你的家人,最好现在就向我们投降。那样,你们就不用死了。你才有机会再见到家人,不是吗?”常不易劝说道。
他这番话说得极有道理,侯在野听了之后,不由地沉默下来,认真的思考了起来。便在此时,他手下的弟兄们,因为不像他跟剑魔冷剑锋关系那么亲近,心中也没有那么多羁绊,在听了常不易这番极为有道理的话之后,全都萌生了投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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