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熠回来后,,见青欲一脸苦相,着急地来回踱步,便也不再耍她,从衣袖中摸出一小瓶药来,朝她喊了一句,便隔空丢了过去,并对她说:“把这瓶药分成三份,每隔半个时辰用温水服下,期间不可进食,不能受风、受凉、受热,三份都服完后,应该到午夜了。晚上不能出城,就用下半夜收拾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寅正时分,西城竹林前集合,我会派人护送夏小姐平安到达西漠,并解去身中毒。”
青欲看着这小瓶子,听了这么一大通话,有些迷糊,但她尽量理清思绪,拒绝道:“护送的人就不劳你操心了,到时候只出几个领路人即可,其他的王府和夏家自会筹备。”
北冥熠却摇摇头:“我毕竟是邻国人,不方便过分注目地运人回西漠,所以,除了我安排的人,你们最多也只能跟行两人。”
“什么?那样的话,我们怎会放心把表姐交给你?”
“但你现在,只能信我。”
北冥熠的话将青欲的无助与绝望暴露在青天白日下,青欲内心已接近崩溃,但生性要强的她依然强忍着,鄙夷地瞪了他一眼,甩袖离去了。
“傻丫头,自己都保护不了,还逞能保护别人。”
北冥熠嘲笑道,但心底却暗藏着一份怜悯。
聂影回到夏府,见青欲并没有回来,不禁一拍脑门道:“难道又走岔了?”
聂影刚出府门,就见青欲踏马而来,刚想问几句,就被青欲差遣道:“聂影,速去找一个信得过的暗卫来,武功一定要上乘,再向官府要几份文牒,以衡王的名义。”
青欲一跃下马,急匆匆跑向府内。
聂影已隐约猜到青欲一定和西漠少主做了什么交易,但人命关天,此时他选择相信她的决定。
青欲一进屋就吩咐下人,准备温水碗碟,筹备车马行囊,然后将那瓶药水交给秋莹,让其兑药,亲自将门窗闭紧,又去摸了摸表姐的手和脸,觉得体温适宜,才松了口气。
夏夫人见她回来了,还如此作为,悲喜交加问:“欲儿,这就是解药吧?”
青欲缓缓坐到床边,感到抱歉:“这瓶药只能封住经脉,遏制毒性蔓延,长眠之毒的解药需在西漠境内觅得,而且药草调配苛刻,表姐恐怕得去一趟西漠了。”
“什么?去西漠?芳儿这个样子怎么去得了。”
夏老爷觉得不靠谱,而且他也不相信青欲这么轻易就找到解毒之法。
夏夫人虽没说什么,但看得出她内心还是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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