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已三十有余的老教授刘长信是当地一所小学数学教师,从业已有七八年,从他大学毕业考入硕士后,便一直在这间公历学校任职。
凭着温和热爱的性格,在同学与领导之间的声誉极为不赖,加上某些半公开半禁止的津贴,小日子倒是过得不错。
当然,也主要是他热爱教导育人,不愿同流合污的性格有关。
毕竟,今年已有好几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校外任职人员请他去某些私交学院任职了。
年纪不大,但是他的头发已然黑白相间,刨除还算气质的面貌,其丝毫不像该年龄的人,可见教师这行的烦恼。
虽说不是代表着所有。
但对于某种程度上真正热爱教学的人,性质几乎相同。
扶了扶擦得闪亮的眼眶,他顺着每日例行的散步走向距离他家小区大概一公里的杂志小摊位。
摊位是那种自动投币的亭子。
买杂志看杂志,便是他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之一。
至于为什么不上网,则是源于他比较木纳的原因,网络世界多方面上不太适合,如果不是需要备课,他也绝不会去跟如今浮躁的互联网有丝毫联系。
留声机,报纸,户外露营,养殖花草,哪种,太多都可以将其取代。
与那些失去网络犹如等死的年轻一辈不同,他更偏向原始社会的自由,无拘无束的风气。
有利也有弊嘛,身为教育者,他更深刻意识到这些发生在年轻一辈人的身上。
记得小学时候,说句粗话都要憋半天的年代,如今也一去不复返了。
忧愁感慨会,刘长信惊讶发觉层层堆叠的杂志今日居然少见的出现了介绍食物方面的内容?这在往日皆是科学杂志的书摊可是少见的事啊。
“或许是工作人员分类时不小心分错了吧...”他嘟囔道。
随后嘴角露出微笑的捡起那本名为‘面粉与花’的杂志,边投币边想,“偶尔换下口味也不错。,毕竟经常吃肉对身体可不太好。”
相信很多人习惯将到手的包装迅速拆解,但刘长信却恰恰相反,更愿意将一件为拆解的东西放上一会时间,好细细感受杂志未解析的内容给她带来的期待感。
很让人激动,不是吗。
可一回到家中,刘长信却反常的没有等待,一把相对粗鲁的撕开了那个透明轻薄的封袋。
杂志外表很是崭新,略带让鼻子不适的胶气味传来。
观赏着封面是大片油绿植被跟面粉混合的合成照片,刘长信惊讶发现这家出版的杂志社他貌似见过。
可对方不是专门做八卦新闻的吗,难道营销不好,改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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