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道西军乃是大宋,甚至是天下的精锐,可是有谁知道我们这精锐的名头是怎么来的吗?”折彦质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幽深的目光在鲁智深、纪安邦、杜壆的身上一一扫过,“三位也曾在我西军中呆过,那可否请你们告诉我,我们西军天下精锐的名头是怎么来的吗?”
“还能靠什么,靠的是我军兵甲坚利,靠的是将士勇不畏死,敢于与敌同亡,靠的是一场场与敌的血战打下的名声!”和尚迎上了折彦质的目光,大声地说了起来。
“不错,我西军的名声,都是靠着那一场场与党项人的血战厮杀,才打下的赫赫声名,只有百战余生的将士,才称得上精锐!”杜壆也在边上点了点头,沉声附和道。
“二位说得都没有错,咱们西军就是靠着这一场场与党项人的血战,奠定了咱们大宋第一强军的地位,”折彦质点了点头,复又开口问道,“那几位可知道咱们西军将士的俸禄是多少吗?”
“TND,彦质兄弟,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这么拐弯抹角的,洒家平生最讨厌的计算这什么俸禄啊,粮秣啊什么的,对着这些东西,早晚要把洒家逼疯了!”和尚一听得折彦质问他俸禄的事,脑袋里顿时“嗡”地一声响,当先高声嚷嚷了起来。
“当年还在西军的时候,我就从来没有管过拿多少俸禄,你如今来问我,我却是去问哪个?”杜壆更是干脆,索性就来了一个自己没管过,“纪大棒槌,你在西军的日子最久,可知道咱们原本一年的俸禄是多少吗?”
“俺说了,别TND再叫俺纪大棒槌,你们再这般叫法,小心俺真的和你们翻脸!你们不知道,难道老子就知道吗?老子也TND不知道!”纪安邦黑着一张脸,朝着二人厉吼起来。
听了和尚三人的话,直让李俊辰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转念一想也却是如此,似他们三人虽然偶尔也会有粗中有细的时候,但如果真让三人去负责大军粮饷的话,只怕不出一月,便会是乱成一团吧。
俊辰的脸上泛起一丝自嘲似的笑容,脑海中疾速搜掠着,他依稀记得时文彬和宗泽二人都曾经和他说过赵宋各级将领、士卒的军饷,好半晌方才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禁军的年俸是30贯,厢军的年俸是25贯,至于各级将领的年俸当不会比军士还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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