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之间,二人已经走下了台。
看着韫肖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少年不由得啧啧称奇。
打个架能打成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他是势均力敌还是磨洋工好。
不过,自已在这一场切磋中的确受益良多。
卡了许久的流云刀术,水涨船高般的得到了跨进。
往日因为某些原因欠缺的刀术的意境,也补齐了。
不可谓不爽。
反正伤在韫肖身上,不在他身上,疼的也不是他。
这样想着,他的脸上又露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韫肖此时正疼的慌呢,看到这小子一副欠扁的样儿,反手就是一板粟下去,敲的他一个机灵,又顺手把依德扔到少年怀里。
这种表皮伤看似不甚要紧,实际上处理起来比大伤口还要麻烦。
皮下所涉及的神经过多,又过于灵敏,一麻就得麻一大片,还得避免拉伤,麻烦的一批。
叶朴倒是神色如常,只是拿出一个随身带着的小瓶子,在那手腕处滴了几滴,深可见骨的伤口就停止了流血,慢慢的愈合起来了。
虽然看上去还是极为狰狞,但总比疯狂飙血来的好。
他娴熟的用未受伤的右手按下按钮,电梯门缓缓打开。
二人如同老友般笑谈着,气氛融恰的不像话。
只是韫肖隐隐觉得,眼前的中年男人还有些东西隐藏起来了。
但叫他说,他也说不清。
只好放任不管。
严潇低下头,看了看自已的身上。
要不是自已身上一道伤口没有,严潇就要怀疑是自已把这俩暴打成这样的。
感情你俩就是传说中的不打不相识,一打就顺眼的好兄嘚?
心里吐槽着,脸上却是装成面瘫,一脸冷淡的跟在二人身后。
万一露出点苗子,又得招大哥的天降板粟。
二人就这样带着一身伤和血,谈笑风声的回到了地面上。
走到特事处门口,正准备进去时,却突然发生了一点不是很好的事情。
一个全身挂着非主流吊饰,瘦成猴儿的红发矮子,从大门口进来,气势汹汹的向局内走来。
看到正准备进特事处的韫肖,他顿时眼睛一红,随手抄起一个板凳就想和韫肖拼命。
一边走,他的嘴里还一边碎碎念着些狠话。
“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李解,妈个鸡的,玩偷袭算什么好汉……”
叶朴皱了皱眉,面带怒气的吼了混混少年一句。
“你给我注意一点,李解!”
近在身旁的韫肖和严潇只觉得震耳欲聋。
来自中年男人的怒吼穿透了墙壁,几乎要将天花板给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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