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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中被带走

我19岁【1985年】那年的初夏,天气不是很热,床上还没有安装蚊帐。我一个人睡在我老家前排房屋的第二间从【从西边算起】,我的父母亲睡在第一间房屋里【从西边算起】。

这排房子一共是5间,土墙,中间是大门,两边房子都有窗户,大门左右相邻的两间房子没有窗户。

我睡在大门靠西边的一间房子里,在南边没有窗户,而且和大门所在堂屋之间没有隔墙。

我睡觉的床是木板搭的,不是真正的床,紧靠在房屋南边的土墙边。土墙和床接触地方糊满了报纸,防止土墙的泥土掉在床上。

在我睡觉的那一间房子的北边,是一个灶台,灶台烧火的一面朝西,锅台【灶台靠锅的那一面】在东边,锅台东边一个大水缸。锅台边有一个小窗户。

我睡觉的时候,头朝东,头旁边一根柱子,柱子上挂满了杂物,而且,柱子上方的横梁也挂满了杂物。

我睡觉的时候,脚朝西边,西边离我父母亲睡的房间大约有1.5米,外星人就是从这1.5米土墙进来的,我们也是从这里出去的。

我被外星人带出去,是从墙壁直接穿过去的,不是开大门从大门出去的。穿墙的时候,墙的土腥味,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我的父母亲房间的房门也离这个地方不远。当时,所有的地面都是土,不是水泥地面。

那一次,我躺下时间不长,半梦半醒之间,好像感觉我家屋顶上空有一个东西在盘旋,小时候那种:他们要来了、他们要来了·····的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

后来突然感觉到屋子里变得红通通的,我被惊醒后,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边。

看到墙壁上渗出一股发光的液体,这些液体发出暗红色夹杂着一些雪青色的光,这些光是不均匀的,由许多耀眼的细小光点组成。

当这些液体完全从墙壁里渗到屋里时候,逐渐的变成了几个人形。

这些由许多耀眼的细小光点组成的人身体,像无数个飞舞的红色小虫子组合在一起,并且快速的、纷纷扰扰的舞动着。

强烈的恐惧使我不停的颤抖,手脚和咽喉变得僵硬,而且都不听大脑指挥了。

来的这些神秘人不说话,可我脑海里却好像听到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标准的男性声音对我说,

“跟我们一起出去”。

这个时候,我人仍然是很清醒的,也记得很清楚,当时不是做梦。

我正在发愣,突然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正面猛的扑到我身上,瞬间控制了我。特别是我头部,像被突然灌满了液体和细沙子之类的东西,一种强烈的木木、被东西充实的感觉。

意识好像也被神秘力量强力控制了,变得模糊起来,大脑的思考、判断都不利索了。

整个人都不清醒了,各种感觉都好像钝化了,身体发飘,走路不稳当了。我也逐渐停止颤抖,害怕感觉也大大减轻了。

我看到他们从墙壁上一穿而过,我好像是看到墙壁变成了半透明的,我也跟着一起穿过去。出去后,我才看到自己光着脚,只穿了一个汗衫和裤衩,形象尽毁。

我在接触墙时候,墙的土腥气味给我的印象特别深。穿墙的感觉是墙的每一个分子都均匀的从我的身体里穿过去,而不是墙裂开一条缝隙让人钻过去的那一种。

还有,人在穿墙时候,身体各个部位感觉有无数微小砂粒在身体里轻轻的摩擦,并且伴有一丝爽快的感觉。穿墙的速度不是很快,和平时走路的速度差不多。

在以后几十年时间里,我经常在梦中梦到自己穿墙,有时候成功,有时候失败,一旦失败,感觉被墙壁撞得很疼痛,就对自己说:

面对墙壁,不要害怕犹豫,不要用力,心无杂念平静的走过去就行了。

我在从墙中要出来时候,脚后跟有一阵木痛,出来以后,木痛立即消失了。

到了墙外,我又看到了两个人,一个人拿出一个东西对着墙壁照射,当时我猜想,可能是由于这个东西的照射墙才变成半透明的。

穿墙而过的人和墙外拿东西对墙照射的人,这些人是可以液体、固体随意变化的,他们的身体时时刻刻在微微的抖动。

这些人看起来好像有一种飘忽不定的、不真实的感觉,我当时就猜想这些浮动的人不是真人,可能就是一种机器人,后来得到了证实。

我穿墙出去,虽然是夜晚,这个地方可能存在着光源,我看到的另外一个人,感觉就是一个真实的人,这个人一眼看上去是一个女性,很像我们幼儿园的小女孩。

我靠近她时候,她好像是害怕的样子,本能的退后几步,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面部有非常迷人的神情,身高大约只有一米,身材纤细而丰满。

眼睛很大,眼睑也很大,眼睑、额头饱满而发亮,头部不是很大,眉毛短且很淡,集中在中心部分,特别的高挑,给人一种妖艳美的感觉。

而且下巴、鼻子、嘴巴都很小,上嘴唇向上微微翘起,呈现m状。

她的脸比较短,有十一、二岁小女孩的那种感觉,脸上五官起伏不明显,就像在一个气球上画上一个人脸。

她的腰极为纤细,到了和身体极不相称的地步,感觉只和我的手臂差不多粗。

她的上身、肩膀都很狭窄,下身臀部比较宽而丰满,两腿之间大约有8、9厘米的空隙,不像我们地球女性站立时候两腿是靠拢的。

从后面看她的臀部很宽,从正面看,下身有着一个丰满的鼓囊囊的部位,不知道是什么。

头发是黑色的夹杂着一些雪青色,像黑得发亮的橡胶管子,上面有一节节的环状花纹,又像一种昆虫的触角,一束一束呈螺旋式的,并且向外膨开。

她的皮肤极其光滑,皮肤的颜色是粉白色的,微微的有一点雪青色,也可能是光线反射的原因,因为以后很多场合没有发现她身上具有这种雪青颜色。

这种粉白色是极为细腻、柔和的那种粉白,是漫反射的那种,不是镜面反射的那一种。

这个人整体印象是很漂亮,很性感,腿和手臂、身体都极为浑圆的感觉,像我们现在的充气皮娃娃。

她的身体结构紧凑,感觉属于运动型的那种。

这些神秘人到底是什么人?夜晚来我家找我有什么事情?恐惧和疑问占据了我的头脑。

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一束奇怪、雪白的强光从空中向对地面扫射,像许多银色的粉末厚厚的洒在地上。

这束强光给人感觉很密实,密度极高的样子,而且射出的时候是一节一节向前延伸,收回的时候也是一节一节的收缩。

被光照射到的地方的物体和地面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周围丝毫没有散光,没有照到的地方,一点都看不见。

这个和我们常见的强光一个明显的不同之处,我们平常看到的强光有散光的。

比如我们的手电筒发出的光圈,光圈范围内东西看得很清楚,光圈范围外的地方也能够勉强看清楚,并且在空气中有明亮的光柱。

这个密实的强光照射空气中,没有一丝亮柱,当这密实的光扫射到树枝上,树枝却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这种情况和一些UFO目击者看到的很相似,这种光通畅被UFO目击者称为冷光。

后来,我知道了,他们这种冷光是伴随着小功率的人工场扫描一同发射出去,他们的人工场扫描可以操纵空间,令空间中的光拐弯、一节一节前进。

他们的小功率人工场扫描可以令空气中灰尘处于一种激发状态,和光不发生碰撞相互作用。

所以,这种光在空气中没有明亮的光柱。但是,这种小功率的人工场扫描不能令地面和树枝也处于激发态,导致地面和树枝能够正常反光。

当时我顺着照在树枝上的光往上看,看到了巨大的像两个草帽的东西合在一起,无声无息的、黑乎乎悬浮在空中。估计离地面有几十米高的样子,而且离我家不远。底部看不清楚,但是周边圆圆的轮廓看得很清楚。

强光就是从这个东西的地底部发出的,这个巨大东西周围有一排似乎是小灯,闪着不同颜色的暗光。

飞碟!我心里惊叫!因为我看过《飞碟探索》之类的杂志,这个东西就是杂志上介绍的典型的飞碟模样。

啊!我心里一惊,马上意识到这些神秘人可能就是外星人,我要怎么做?逃跑、喊人、呼救?

还没有容得我多想,只是觉得自己身体好像变得有点发轻,随后一秒钟不到又迅速恢复到原来。恍惚之间,睁眼一看,我已经不在我家的墙外了,四周环境骤然变了。

我看到了自己已经站在一个圆环形的极为精致的房子中,这个房子好像都是金属制作的,并且是连续的整体,丝毫没有缝隙和拼装的痕迹。

整个房子内部有着柔和的光线,但是看不见任何灯泡之类的东西,光线好像是从墙壁上整体均匀发出的。

房间内部闪烁着金属光泽,做工极为精细、考究,里面摆放的东西很少,摆设是简洁明了。

这个房子,或者说飞碟的内部,看不到窗户和门,中心有一个大柱子,和顶是连在一起的,直径大约有3米,高大约有5、6米,柱子底部有一圈突起的台阶,台阶宽度和高度大约有40厘米。

大柱子周围是一个环形的空间,人就呆在这个空间里,环形空腔直径有几十米。

虽然记得不清楚,但是,我感觉自己和他们几个人都是从飞碟底部中心位置进来的,好像是被一股吸引力吸进来的。

在圆弧状的金属墙壁附近,闪烁着一个三维立体图像,离地面大约70---80厘米高,画面在不断地在变化,如同放电影,而且画面可大可小,非常的逼真。

如果不是画面的西周整整齐齐的,如同被利刀切割的一样,你一定会以为这些立体电影画面就是真实的场景。

明显没有看到任何仪表之类的东西,而且一个接近仪表形状之类的东西都没有。

也没有我们地球人宇宙飞船、飞机常见的控制面板。

我在网上搜和外星人接触的人,能够进入外星人飞船里的,后来都回忆描述外星人飞船里有大量仪表之类。这个和我看到的明显不一样,而且这个场景我记得很清楚。

后来我知道,他们所有的仪表,都在这个三维虚拟图像中体现,而且控制飞船就是通过这个三维虚拟图像来实现的。

我看到了4个没有神情、身体像无数个小虫子组成的、微微抖动的人,我估计是机器人。

其中有两个人走到我面前,上来就脱掉了我的汗衫和裤衩。从此以后,我在他们星球,就赤裸着身体,一直到回家。

我低头看,腰周围出现一个缓慢飘动的白色雾状图像,才感觉不是那么的难为情。我下意识的用手摸一下自己的下身,明显是赤裸的感觉。

我猜想这些神秘人真的就是外星人,这个圆房子就是在我家附近空中看到的飞碟。从外面看飞碟不是很大,里面看飞碟是蛮大的。

我是被他们请来了,或者说是绑架来的,恐怕是回不去了,有可能永远都回不到老家去了,我心里一紧,恐惧害怕,暗暗叫苦。

很快我的猜测被证实,那四个机器人走到里面,从里面走出三个具有神情的真正外星人,明显看出来一个女性,两个男性。那个女的和在我家墙外出现的女性一模一样,我当时估计就是同一个人。

看到这个女性,我因为赤身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慌忙的低头看自己,看到围在自己腰部一个飘动的白色雾状图像,才感觉心里稍微踏实一些。

在飞船内,光线强,可以更加清楚地看着她,她穿着连体紧身服装,衣服和肉体像是融合在一起。

感觉她好像没有骨骼、肌肉什么的,她的身材非常的丰满,极具有流线型,像海豚身体那样的流畅。

他们的身高都差不多,凭我肉眼是无法看到差别的,都穿着连体紧身服装。

他们三个人站一排,其中有一个男性,长相和那个女人有相同的特征:

大眼睛、大眼睑、小嘴、小鼻子、小下巴,耳朵大而薄、尖,皮肤是柔和、细腻的粉白色,有着一些男性特怔,脸上不像那个女外星人皮肤像充气的橡皮娃娃那样的饱满、丰盈。

两腿之间没有女性外星人那种鼓囊囊的圆柱形东西,臀部不是很宽。

他的头发是紧紧贴在头上,像一快完整的黑得发亮的橡胶贴在头上。

这三个人一眼看上去,明显不同于我们地球上特点的一个是个子小,身材小,像我们幼儿园小朋友,又像我们常见的动漫卡通人物。

另一个特点就是人的身体太过于精致,好像是做工极为精美的人工制作的玩偶,或者充气足足的橡皮娃娃,脸上五官高低起伏不明显,没有一丝一毫的皱纹,皮肤的颜色也太过于细腻、纯正,毫无瑕疵。

那个男性走到我面前,用右手按住自己的胸口, 可能是他们的见面礼节,像我们地球人见面时候的握手,说了一句话。

他们的声音不大,说话不是一个字、一个词吐出来那样的清晰。而是含糊不清,像我们地球人的梦呓,又像婴儿说出的嘟哝声,又好像是需要借助于呼吸来增加发声。但是,声音很柔和、稚嫩,像儿童的声音。

后来我了解到他们的身体可以从外部瞬移血氧进入体内,不需要通过肺来获取血氧,他们的肺呼吸功能退化,导致发声功能退化。

他们借助于他们的人工场扫描信息截频技术【这个以后会给大家交代清楚】,可以相互无障碍的沟通。

他们的截频技术,如同一个虚拟翻译工具,也能够把他们的语言翻译成我们的汉语,以声音的形式出现在我的耳朵边,有时候又以意念的形式、甚至辅佐一些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这种翻译虚拟工具你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很厉害,使我和他们交流丝毫没有障碍。如果我和一个江苏人交流,远不如和他们交流那样顺畅。

而且他们掌握了我们汉语中大量的口语,甚至有很多俏皮话、方言,这个可能大家是很难相信的。

他们利用肺的呼吸来说话,仅仅只是起到了打招呼的作用,只是打开了我要说话的开启功能,接下来的交流,可以全部交给了他们的人工场扫描信息截频系统。他们等于把自己的呼吸、说话功能外包了出去。

我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我的耳部立即出现一个标准的男子声音,具体内容现在忘记了,只是记得,

“我叫××【后来他们相互对话,好像听到他们叫他诺顿、诺胜、喔腾·····之类的】我是生物学家,我负责这一次旅行·····我们都是陆地人(可能是陆基人),欢迎你到果克星球来访问旅行·····”

后来,经常听到他们把他们的星球叫果克星球,果克可能只是一个发音,有时候又听到他们叫果可、古可之类的。

我曾经问过他们星球叫什么,在宇宙什么位置,他们不告诉我。

我心里说,是你们把我强行带到你们飞船上,不是我自己想去你们那里的。但是,我嘴上没有说出来,只是本能的“嗯”的应了一声。

生物学家诺顿说完,退了回去,另一个男性,长相和他差不多,只是生物学家有着严肃的表情,而这个人表情不严肃,有一些嘻嘻哈哈的神态。

他向前跨一步,走到我面前,把右手按住胸口,说了一句话,我的耳部立即出现一个标准男声:

“我叫×××【后来多数场合听到他们叫他苏代尔、舒代哦·····之类的名字,但是有时候叫的差异很大】·····我是物理学家,·····欢迎你到我们星球来旅行。”

最后,那个女性跨一步,把右手按在胸口,说了一句话,我耳部立即出现一个甜美柔和的女性声音:

“····我叫威力····,【后来多次听到他们相互之间称她叫微丽,丽的音拖很长】,欢迎你到我们星球来旅行······”

她的声音同样柔和、稚嫩,像儿童的声音,但是,明显是女性的声音。从他们的发声能够明显区分出男女的差别。

在以后多个场合下,发现他们的女性和女性之间发声差别很小,几乎都是一个腔调,很难通过声音来区分她们。男性之间的发声差别要大一点,但远不如我们地球上明显。

看来这个是他们的欢迎仪式,我想他们是宇宙中很文明的外星人,不会杀害我,或者野蛮的解剖我的身体,我当时的紧张心里一下地轻松不少。

生物学家诺顿用手在身边划一下,立即在身边出现了三维虚拟图像,诺顿在上面用手点几下,又继续说话。

虽然我听不懂他的话,但是,耳部好像一个翻译器,翻译出一个标准的声音来,有时候又感觉不是声音,好像只是一个意念出现在脑海里:

“你是我们长期考察的一个对象,你小时候,多次被接到我们的飞船上。你的名字叫张祥前,是吧?按照你们的习惯,你周围的人应该都叫你前哥吧?”

“是有人这么叫过,不过大部分人都叫我阿前。”我心里想,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名字?当时,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他们是不是通过我的老师知道了我的名字?

“阿前?我们以后还是叫你前哥吧。我们邀请你到我们星球来,是通过你来做两个非常重要的实验,我们期望获得对我们有用的数字。”

“什么实验?”我好奇的问。

“我们要研究你的脑部,期望找到我们需要的信息。”诺顿回答。

“啊!要不要把大脑切开?”我心里立马又紧张起来,脱口而出。

“活活活,”物理学家苏代尔立即笑了起来,这个笑和我们地球人没有区别,他的上半身随这个笑的节奏抖动起来,耳部出现了这样的话:“你们愚蠢的地球人才喜欢这样做。”

看到他的笑,我当时心想,他这个动作、神态,不就是我们地球人吗?

他们可能只是地球上某个地方来的小矮人,用特殊的打扮,或者只是穿一件紧身橡皮衣服来骗我,想把我带到地球的某一个地方去,好实施他们可能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是,我身上又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能够让他们感兴趣?

但是,我一想到那个叫微丽的女子的细腰,地球人哪有这么细的腰?地球人哪有那种立体虚拟图像?我的沮丧心情又涌现上来。

我当时这样想,其实是很害怕是真的离开了地球,担心自己可能永远不能回家,永远离开了我的家人,抱着一种我们仍然只是在地球上跑的侥幸心里。

“啊,不会的。”诺顿安慰我,

“我们将使用我们的人工场扫描技术来研究你的大脑,人工场可以发出场这种宇宙中的无形物质,即使深入到你的大脑内部,都不会对你大脑有任何影响的。”

“地球上那么多人,我的大脑特殊吗?为什么单单选我?”我仍然感到不解,我只是心里在想,没有说出来,生物学家诺顿好像猜透我的心思。

“你小时候在田野上放鹅,遭遇了宇宙中一种具有特别高级文明的人种,他们的文明程度、科技发达程度远远的高于我们。

如果用时间来表示文明的程度,我们是万年级别的文明程度,而你们地球上只能算是千年级别的文明程度,这些特别高级文明的人种,他们的文明程度是百万年级别的,甚至可能是亿年级别的。

他们的文明程度和科技的发达程度,很多都是我们难以去想象的,他们可能对你们科技落后的地球人没有防备,但是对我们是有防备的,我们是很难正面接近、了解他们的。

这些宇宙中具有特别高级文明的人种,他们其中一个人的意识可能已经侵入了你的大脑,你拥有了这些特别高级文明外星人其中一个人的部分记忆,我们要把你这些记忆扫描记录下来。

我们非常渴望他们对宇宙的看法,有那些与我们不一样。当然这个只是我们的期望,也可能我们什么都得不到的,但我希望能够得到我们想要的。”

我立即回想起大约在七、八岁时,我一个人在一块沙地上放鹅的那一次经历。

“要我怎么做?”我对诺顿说。

“我们将用人工场扫描技术,远程的、非接触的方式来扫描你的大脑。你只要听我们的话,服从我们的安排,配合我们的实验就行了,不需要你做什么。”诺顿说,

 “我们会让你参观我们星球许多地方,你将有许多奇妙的经历,会增加许多你们星球上没有的知识,得不到的阅历,丰富你的人生,当你回到你们的星球,这些经历会改变你的命运,你将成为你们星球上的名人、富人。

你将成为改变你们星球命运的关键人物,未来会有许多人崇拜你······【涉及敏感政治,这里省略】一直到你们的星球上的人在宇宙中消失之前,都会有无数人一直记住你的名字。因为在你们地球上,你将是第一个知道时间秘密的人。

在宇宙中,有许多高度发达的文明星球,无论是在哪一个星球上,第一个知道时间本质的人,是所有科学家中真正的王者,都会被当做神来崇拜,一直到他们的文明从他们的星球上消失的那一天,都不会被人忘记。

为什么会是这样?因为时间的本质是宇宙最核心的秘密,破译时间的本质,其重要性是无与伦比的,可以引起整个星球剧烈的变革,任何一个科学发现都无法与之相比······。

我们不久将告诉你时间的本质,虽然你只是从我们这儿得到了时间的本质秘密,不是你自己的独立思考得来的,但是,不妨碍你仍然毫无悬念的成为你们地球上第一个真正知道时间秘密的人。

你们地球人可能并不关心你是怎么得到时间的秘密的,未来,你可能只是凭运气,在你们地球上被当做神一样的存在。”

生物学家说我以后怎么怎么的发达,我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我那时候的梦想只是能够娶一个漂亮的、温柔的、身体娇小玲珑的老婆,在老家盖一个带大院子的大房子。

至于宇宙和时间的秘密,国家、地球人的命运与我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我压根就没有想过那些事情。

一听到要扫描我大脑,我又紧张起来。他们好像立即就猜到我的担心。

“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我们的技术绝对安全!”苏代尔靠近我,带着一些诡秘的神情,大脑立即出现这样的话,

“你这次在我们星球短暂的旅行中,我们还会给你安排一个漂亮的女友!”

物理学家说着话,眼睛对微丽瞄了一下,微丽把头一杨,露出似乎是傲慢不屑的神态。

“这一次请你来,还要做另外一个实验,”诺顿继续说,

“我们要求你和我们星球上不同的女性做各种性爱实验,并且同时记录下你脑部意识、各种感觉、以及身体其他部位的各种运动、生理信息。

我们要把这些信息翻译成数字,这些数字对我们很重要,也是我们一个重要的财富来源。当性爱活动转化为数字后,就可以作为交换的商品,你们地球人可能不能理解这一点。

在你小时候,我们多次接你到我们的飞船上,但是,没有安排你到我们的星球上来,是因为那时候,你的身体还没有发育成熟,性意识没有形成。你现在这个年龄段,是你身体、性能力最为强壮的阶段。”

“我们所在的星球实际不止一个,严格的说是一个星系,在主星球周围有许多星球,就像你们地球所在的太阳系,存在着许多行星和卫星。”苏代尔插话:

“我们的主星球附近几十个星球上都生活着我们的人,不同的星球生活着许多不同种类的女性,身体的外部形状是各种各样的,其怪异的程度可能你是无法想象的,以后你会遇到的。

当然,我们会尽可能挑选一些和你们地球上女性身材接近的人种,和你发生性爱关系。

如果身体外部形状的差异太大,我猜想,你对她们的身体不会激发出一点点的性欲。

比如说,你们地球上一个男性,对母猪、母牛可能会激发一点点性欲,因为母猪、母牛的身体和你地球女人的身体多少有一些接近,有着一些相似的性器官,如果你面对的是一只虾、昆虫,将不会激发你一点儿性欲的。”

苏代尔的话让我有些担忧, 是不是强迫我去和那些母猪、母牛之类的动物发生性关系,和像微丽这么漂亮的女孩发生关系,那该多爽啊!可能这些家伙就是变态吧, 不会轻易的随我所愿。

这个时候,那两个身体微微抖动的人,可能是机器人,走到我面前,一个人手上方带着一个立体虚拟画面,画面是我家住的房子,另一个人手上的立体画面,画面是一个瓶子里面药水泡着一具地球人尸体。

其中一个机器人对我说,

“从现在开始到结束,你好好的、安静的听话,完全服从我们的安排,结束后我们就把你完好无损的送回家。”说完,这个机器人把我家房子的三维立体影像凑近给我看。

另一个机器人又说,“如果你不听话,反抗,不服从我们安排,独自行动,你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机器人说完把药水瓶泡地球人身体的立体影像凑近给我看,看得我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心情顿时又紧张起来,之前对他们的好印象瞬间崩塌,他们可能是邪恶的,我这一次可能是凶多吉少。

我心理极度不安,剧烈的恐惧了一会儿,又在安慰自己,他们抓我来,目的就是做两个实验,不接触我的身体来扫描我的大脑,不会对我有什么伤害吧?

他们要什么性爱数字,就是叫我和他们星球上不同种类的女人发生性爱,不至于被折磨死吧?况且我现在没有女朋友,没有性体验,正性饥渴呢。

“你们的星球在宇宙什么地方,是不是在银河系里?离我们地球有多远?”

“这个问题,按照我们的习惯,是不会回答你。”

“我要在你们星球呆多长时间?”

“按照你们地球上时间,大概一个月。”

“这么长时间,我的家人会非常着急的。”

“不会的,我们的时间流逝和你们不一样,你参观我们星球的时间加上飞船来回的时间,都不会超过你们地球上的一夜时间,我们会在天亮之前会把你送回来的,没有人发现你到我们星球来旅行,包括你的家人。”

诺顿的话我将信将疑,“你们有这么大的本事?你们能不能使时间倒流?”

“时间倒流我们是做不到的,时间的倒流就是要改变时间流逝的快慢,似乎可以通过改变时间流逝的快慢来达到时间倒流的目的。

但是,时间流逝的快慢是一个比较概念,宇宙中不同的星球,不同的地方时间流逝的快慢可能是不一样的。

只有通过两个不同的地方相互比较,时间流逝的快慢才有意义,你说同一个地方时间流逝的快慢是没有意义的。

比如,物体的大小,只有不同物体之间的相互比较才有意义,同一个物体,比较大小是没有意义的。

我们用人工场扫描技术,对某一处空间照射,可以使局部空间充满能量场,来达到改变时间流逝的快慢,这种技术可以使一个地方的时间流逝慢于另一个地方的时间。这个在我们在星球上叫时间的势差概念。

相反也我们可以做到,就是可以使一个地方的时间比另一个地方的时间流逝得快。

同一个地方没有时间快慢的概念,时间倒流是做不到,因为时间倒流首先要求是在同一个空间区域、同一个地点所发生的事件。我说过,同一个地点的时间流逝快慢是没有比较意义的。”

诺顿很有耐心的解释,可是我脑子木木的,听不明白。

“我们现在也可以在局部的空间区域里实现一些时间倒流现象,但是,只能使某一个事件迅速的倒退到以前的状态,再重新开始,完全的、纯粹的、逐步的时间倒流现象我们做不到。”物理学家苏代尔的补充解释我是更加听不懂。

“还有什么问题吗?”诺顿盯着我的眼睛问,我的耳部出现这样的话,

“我们现在驱动飞船返回。”

诺顿用手在空中划了一下,突然的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细腻的、西西方方的立体烟雾块,随后这些烟雾又变成了三维立体画面,上面闪现着一些我不认得的文字,诺顿用手指在操作。

我的耳部传来一个清晰标准的、甜美的女性声音,在不停断地说话,我的身体突然感觉一轻,我猜想,我们已经飞向他们的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