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你怕东怕西的时,被发现的几率非常高,可当你坦坦荡荡时,被发现的几率却低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
除了开头明鹤时不时打趣几句低潮期过去了外,基本上就没什么了。
他不问,剩下的人更不可能提,于是乎,一件大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心里无事一身轻。
这么一篇翻过去,连赶路时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需要轮椅的时间是越来越短。
渐渐的,几乎不需要,其他人见到这幅情形都写在心里。
觉着无边黑暗的日子可算是要过去了,唯有应阅心中,有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总之不是很美好就对了。
人都有很强烈的诉说欲望,没忍多久,应阅就把这话转告给了安娜。
安娜听到这话非常惊讶,“你没发烧吧,最近这些天日子好不容易好过了些,脑子里怎么净想些有的没的?
以前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上帝给你关上了一道门,一定会给你留下一扇窗。
要我说你这就是苦尽甘来的写照,别想太多自己吓自己。”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心里总觉着不安。”
安娜知道应阅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心里一直没个依托漂浮的很,可漂浮到这个程度,就有些过了。
忍不住说道:“你可别作了,最近这日子好不容易好过些,你在弄得大家不安宁,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次,就是有明鹤给你撑腰都不顶用,就没见过你这么爱做蠢的女人……”
应阅就知道说出来,安娜会数落她,摆摆手,打断了安娜的话,道:“我就是说说而已,你要是不愿意听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再说了,这里又没别人,咱们小姐俩说说心里话,怎么了?就你一个劲儿的上蹿下跳,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你这样,我以后怎么敢跟你说心里话,还不如憋在心里,憋死算了。”
她说这话时,明显带着气恼,语气有些微的不耐烦。
安娜读出了她的不痛快,可她一点想开解的心思都没有。
谁还不是家人捧在手心上宠爱着的小宝贝。
凭什么有事儿没事儿就得她去迁就去忍让,怎么就不能调个个啦?
说破大天都没这个道理。
安娜心里不痛快,自然不会久待,没一会就走了。
离开帐篷时,还刻意收敛了脸上的情绪。
她们吵架,是她们自己的事情。
自己心里就清楚就得了,凭什么让外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看笑话。
又不是那些演杂技的表演者,原本就是要给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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