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大学生活总体来说过得很轻松。常常听人说,大学生逃课,至少在木沙班里,这种现象是少见的,远没有形成一种风气。
但除了高等数学,其余科目在学生这里,几乎都少了一根专注的弦。
好在老师各有特色,总算还有些知识之外的感觉。
数学老师是个板寸精干的中年男,习惯把丑话说在前头,而且课课有作业,在学习上,最接近高中节奏。
《心理学导论》,大一最重要的专业课,虽然课堂气氛略显沉闷,但讲师的身份和气场强大,小毛孩们不敢轻举妄动。
《教育与心理统计学》,老师倒是温文儒雅,可教学内容实在枯燥乏味。而且老师声线极低,自带一种催眠功能。
教《实验心理学》的老师是个发福的中年人,一张白白的胖脸,笼罩着精神抖擞的光辉。他讲课的时候,常常中途停下,叫同学们站起来,互相捶捶背、捏捏肩,偶尔,讲讲自己儿子的趣事和育子之法。
《神经科学导论》的女老师年轻漂亮,信奉科学生育,曾在课上说,她的妹妹因为父母投产的时候把握好了时机,天赋异禀,现就职于英国皇家科学院,而自己由于时候不对,资质平平,只能在大学里当个普通教授。
在同学们的惊叹声里,她的情绪有些叫人难以捉摸。总之,父母都是教授,自己也是,妹妹更是出类拔萃,这就让座下大多数的农村学生羡慕不已了。
历史课的老师更是轻松,因为所讲内容之前基本学过,上课的时候,多半把搞笑甚至另类的野史、趣闻调剂成主题。
思修课的女老师就像一个代课的学生,年轻朴素,循规蹈矩,多半时间是一个自言自语者,偶有提问,也只有张元元那样的积极者响应。
然后就是英语,英语老师是个中年女人,听同学说学历很高,不过,听她说话,木沙同样分辨不出她口语水平的高低。只是王瑾评价过,她的发音还算标准。
只是,她终究不讨学生喜欢。一是因为音色,二是因为呆板。在木沙的印象中,每每英语课,她总是端坐在电脑前,几乎一动不动地结束两节课。
木沙也是后来才知道,大学英语并非必选,也有同学选择日语、韩语。但花费和学英语就不可一概而论了。所以当听说来弟选了日语后,木沙一下子就记住了。
计算机课,是经过等级筛选的。
筛选也是一场考试,考场纪律却不怎么样。可以问,可以抄,可以无所谓。
有了前面三次会考的历练,木沙在做题时,已然战胜了紧张,却依然没有战胜题目。在文档输入里,连个顿号都打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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