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状况,他很快把手缩了回来,轻叹道:“但可惜,不够矜持,本公子不稀罕。”
听见他挑剔的话语,那女子很快黑了脸颊。
那老鸨则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开口,“看来公子是会玩之人,不清白的不要?”
“当然。”
蒲正背起双手,摆出了一副公子哥儿的架势,“本公子可不是什么女人都碰的,你若再敷衍我,那就别想赚我的银子了。”
听到这个,那老鸨的眼珠转了转,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看来请那位出马了。”
“那位?”
蒲正眯起了双眼,“看来你果然藏着好东西不肯给我。”
那老鸨讪笑两声,无奈道:“不是我藏着她,而是她肯不肯来见你们,全凭她的心情,我也未必劝得动。”
“叫她过来。”
丰子年把银票拍在桌上,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我们有的是钱。”
那老鸨收了银票,立刻转身去办了。
见此状况,文翰忍不住开口质疑,“我们来打听消息而已,清不清白有什么关系?”
“这还不简单?”
丰子年很快猜到了蒲正的心思,“那梁泽是渭水城的知府,又有清官之名,一定很注意隐私,找那些人尽可夫的女人,怎么可能打听得到他的消息?”
“不错。”
蒲正微微点头,目光望向了李镜,“如果梁泽会进出水月洞天,我想除了老鸨以外,这个女人是唯一能知道他消息的人。”
“嗯。”
李镜点了点头,眼里满是赞许,“你做得很好。”
众人等了很久,那老鸨才姗姗来迟,很显然她劝了那女人很久,才肯过来招待他们。
“诸位公子,广寒姑娘来了,她可是我们水月洞天的头牌,平时不轻易见人的,今天你们有幸跟她相见,实在是你们的福气。”
听见那老鸨的一阵吹嘘,众人都瞪大了双眼,等着那位叫“广寒”的头牌出现。
没一会儿,那女子就在老鸨的带领下进了船屋,只看长相的话,的确比刚才那四个花魁还要漂亮。
只不过她的表情十分冷淡,看起来就像李镜等人欠了她几百万两一样,使得她的美貌黯淡了几分,反倒没了惊艳的感觉。
见此状况,李镜与蒲正对视一眼,慢悠悠地开口,“广寒只欠栽梅树,寄傲何须傍桂林,广寒姑娘取名广寒,莫非自比嫦娥,所以才如此孤傲清冷?”
听见李镜的揶揄,广寒睨了他一眼,漠然道:“公子说一个烟花女子孤傲,莫非是存心羞辱小女子?”
“羞辱?”
李镜有些好笑,“在广寒姑娘的地盘,在下可不敢这么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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