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首告我?”王巨讶然,琼娘也讶然。
“太保,是啊,有一个叫小小的行首,她状告你狎了她,问题是她现在有了身孕,几次派小婢到太保家询问,大约门房不知道此事,皆将她的小婢撵走了,于是她一怒之下,来到开封府状告了你。”王震嘻嘻笑道。
这也没有什么大了不的,狎妓在宋朝岂不是很正常。
如果没有身孕也就罢了,有了身孕那就收下来吧,反正你的孩子也不多。
王巨却云里雾里了,说道:“子长,别急,我问你,她有了身孕多久?”
这就对了,得问清楚时间,不能搞错了,王震心想,他说道:“大约有两三个月。”
“两三个月?子长,不要说我根本没有狎过妓,不对,自从纳了琼娘以后从来就没有狎过妓,或者就是琼娘未纳之前,我只是去琼娘家坐了一坐,也不算狎。再说两三个月那段时间,我不仅要处理政务,同时还兼顾着天都山之战。”
一场战役的胜负,不仅有前线将士的功劳,也有后方调度的功劳。
当真天都山之战,那些战马身上的毛披,战士身上的毛衣毛裤,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而且也是全国基建的收尾时候,不要说狎妓了,王巨连吃饭的时间都感到紧张。
“咦?”王震奇怪了。
不是他不相信王巨的话,关健如果没有这件事,那个行首敢诬蔑一个宰相?
琼娘在边上忽然想起来了:“官人,还记得前几天,一个俏婢来到我们家,说什么,回首望,长天冬垄,谁最媚,残雪伊人,陌上小小。”
“有些奇怪,子长,你再问一问她,不过有一条,我从没有狎过妓。还有,子长,我有几个子女?”
“二女三……子。”王震脸色再次变得古怪。
不能说二子二女吧,还有大长公主那一个儿子呢。
“以我的条件,多养几个孩子没关系吧?但不知为何,自从去了广南后,可能是受了热毒,或者其他原因,我再也没有子女了。”
王震忽然想起来了,去年王巨说到人口膨胀,说有的百姓一养就是好几个子女,这让王巨感到很艳羡。难不成自家的女人,一起不能养育子女了,所以王巨一狎妓,就让这个小小有了身孕,这可能吗?
他站了起来,说:“我明天再传她到开封府衙,问一问。”
第二天王巨到中书,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连中书几个大臣都听到了此事。
小苏说:“太保,恭喜恭喜啊。”
王巨不能急了,说:“子由,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先等王子长将案子审清楚再说吧。”
那边王震已经在审理这件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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