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错过了好多。
这几天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被关在家里好几天,好不容易脚好了,却像傀儡一样被我父亲调去了七班。
七班是普通的文科班。
当我进去的时候,扬言的嘴长的老大,显然被吓到了。
“大家好,我是白云朵。”机器人一般的刻板介绍。
“去坐吧。”七班班主任眼睛转了一圈,突然一亮,指着某一个角落说道:“你就坐那吧。”
巧了,坐到了扬言的旁边。
“小云朵,你怎么过来了?脚,脚好了?”
他脸上还贴着绷带,显然还没好全,看着我走过来,高兴的就差摇尾巴了。
噢,摇尾巴的是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坐在那里,那个位置在七班的中路偏后的地方,后面还有三个桌子,坐的全是男生,可能是看我比较高,不好排在女生前面。还好跟一班一样,有个窗户在我旁边。
扬言给我让位置。
“小云朵,咱们就是同桌了,以后我罩着你。”
我看着浑身是伤的他,还义正言辞地说要保护我。心中有所感动。
“你觉得我需要罩吗?你还是保护好自己吧。”
“那些都是你的朋友,我不好意思动手不是吗?”
他安静了一会,都快上课的时候,问道:“你怎么跑到七班来了?”
我望向窗外,这里的风景比一班的更美,可能是站的高看的远吧,一班只能看到树身,这里却能看到全景。
窗外全是花樟树,绿油油的大蓬头是盖着一顶白色的帽子,冷风一吹,白帽抖落,刮着窗户沙沙响,像哭泣,像悲鸣。
“我父亲的主意。”
“那你和安风……?”
“没关系了。”也不敢再有关系,我只能藏住我心中的这份爱意换他这几年的安全。
“太过分了!你父亲这是棒打鸳鸯啊!”
“没事,只要他没事就好。”
“我有一个主意,要不你们转地下吧,我来当这个中间人。”
“算了,谢谢你扬言,我跟他不可能了……”
他说让我等他一年,可我却在刚开始的时候,就伤害了他,那即使盖了章,是我先违约,那一年之约应该就作废了吧?
“怎么不可能?你就是太多顾虑。”他嘀咕了几句,正好上课铃声响起,他也便没说什么了。
穿着卷边西裤和光头圆皮鞋的老头走了进来,他显然今天心情很好,可能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吧。
他推了推鼻子上的高框眼镜,手里拿着一本语文书,说道:“上课!”
同学们都恭恭敬敬地站起来:“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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