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弗琳安说得很失望、也很悲痛,宛如一个被朋友背叛的女人,几乎让听的人快要哭了。
只不过,在场的人,并没有哭,反而在她说完后各个都笑出了声。
特别是顾澜音,笑得肚子都快痛了,但她也是非常给面子的拍手,“说得好!说得可真好啊!一场这么精彩的戏,就连我这个被背叛的人,都快感动了呢!樱兰,陶鑫,怎么样,你们两个有没有被说动?!”
樱兰和陶鑫两人一起走到了顾澜音的跟前,单膝跪下,一手撑地,全都异口同声地说,“属下誓死为大小姐效劳!”
“好了好了,起来吧。”顾澜音整理了一下刚刚因为笑得太过而有些褶皱的裙摆,抬眸瞥了一眼弗琳安,“弗琳,怪不得曾经在商界你的名声这么响亮,说你双商很高,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你说服人的本事!不过很可惜,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你真面目的,我也不妨告诉你,站在我身边的这两个人,并不是普通人,而是被顾家训练了多年的死忠,只不过我不想惊动我爸,暂时从陆衍南那边调来的罢了,仅仅他们两个人,你觉得可能会听你的这些鬼话吗?!”
弗琳安闻声色变!
顾澜音勾了勾唇,缓缓地起身,从身旁桌子上的摆盘上拿起一抹被擦得晶亮的匕首,晶亮的刀面在灯光的强烈照射下,几乎能看得清人的影子,让人不寒而栗,“弗琳,你实在是太小看我顾家了,你以为有底蕴的豪门为什么那么不可撼动?不是因为他们有多深的背景,而是因为家族齐心协力,即便没落了,也会很快就东山再起……”
弗琳安的眸光闪了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薄家虽然在十几年前就已经举家移民欧洲,但是薄煜暮应该没跟你提过,他虽贵为薄家唯一的孙子,但大权还是把持在他爷爷手里吧?”顾澜音笑了出来,指尖轻轻摩挲着刀柄,眼底冷如寒冰,“在薄家,他薄煜暮几乎说不上话,薄家又是大家长模式,一切的人脉以及权力甚至连财政大权,都把握在他爷爷手里,所以薄煜暮无人可用,这才拿你当工具人!”
说完,顾澜音将冰凉的刀刃缓缓划上弗琳安那张精致的脸,细嫩的肌肤下,一道道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
弗琳安死死地抿着唇瓣,就连呼吸都不及刚刚平稳,显然她并不是像表面上这么波澜不惊。
“弗琳,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可惜你并不是那么了解我,我顾澜音最恨背叛,敢背叛我的人,几乎都没什么好下场,甚至……我都不需要什么证据证明,就可以给你定罪!”顾澜音浅然一笑,笑得单纯,也笑她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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