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不用送了。”陈惊站在车门边朝温父点点头,特别感激地说道:“谢谢伯父。”
温父虚虚地摇摇手:“没事,是我老朋友了。我明天跟他说一声,相信他不会再为难你的。”
陈惊再一次真心实意地跟温父道谢,接着才开车走了。
本来陈惊是没打算和温父提起这件事的,一来是因为温觉的事情,陈惊总觉得要是提出帮忙的事情,自己不就变成了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吗;二来是因为陈惊认为天无绝人之路,说不定事情还会有转机,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愿意麻烦长辈。
后来是温父自己提起海城项目的事情,又加上这件事确实特别惹人心烦。一时间陈惊脸上的愁苦还没来得及掩藏就被温父捕捉到了,陈惊索性就不再隐瞒,摊开了说。
温父当时还笑道:“Williams那个老东西还真是倚老卖老,得了,这件事我跟他说一声,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也不会为难你了。”
陈惊当时感动的涕泪横流,差一点就动了以身相许的念头了。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就算是解决了,令陈惊头秃的那段日子终于过去了。
事情一解决,人也高兴了。
陈惊连忙吩咐助理给自己订了张回去的机票,并且非常豪迈地自掏腰包让助理在美国多玩几日。
助理感动的跟个两百斤的大胖子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吹捧陈惊的彩虹屁:“真的,陈总你是我见过最帅最体贴下属的老板了呜呜呜呜呜呜。”
陈惊一脸嫌弃:“你好歹也是我陈惊的助理,能不能不要为了这点福利就没出息成这样。”
助理吐槽:“那是因为平时跟你过得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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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陈惊就搭上了回国的航班。那个没良心的助理非常愉悦地在酒店目送陈惊搭上了去机场的计程车,丝毫都看不出半点不舍之情。
陈惊在美国的这几天被那群老外搞得脑袋都大了,天天都想着该怎么应付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万恶资本主义者,都没怎么好好睡觉。于是这次一上飞机就戴上了眼罩,沉沉睡去。
陈惊出机舱的时候就感觉有点不对劲,浑身都特别难受,脑袋里就像是装满了铅,沉甸甸的。陈惊难受地晃了晃脑袋,更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
他强撑着精神出走到机场大厅,感觉整个银闪闪的机场都在自己眼前晃。过往的人群更是有叠影重重,他整个人都头晕目眩的。
陈惊撑着行李箱往前走了几步,确实难受的厉害。所以他打算掏出手机给司机打个电话,让他赶紧来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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