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指认

素和与夭灼带着小女孩回凌霄殿述职，凌霄殿上寥寥几人，除了允邸这位玄威殿武神仙官外，剩下的几人皆是玄文殿的祐神仙官。

　　小女孩一见到天帝便不再挣扎，直接跪在地上，不住的磕起头来。天帝看着殿下一袭破衣，与花仙族追求精致不相符合的脏兮兮小女孩，问道：“花仙族人？”

　　小女孩嗓音透着嘶哑，轻声回道：“回陛下，小仙是花仙族人，名叫瑯婳。”

　　天帝蹙眉道：“花仙族全部被屠杀，为何就你没事，而你，可知道其中原由？”被天帝这么一问，瑯婳竟开始哆哆嗦嗦起来，许久也没回话。

　　夭灼上前对瑯婳安抚道：“别怕，在九重天，就没人敢伤害你了。”

　　瑯婳渐渐停止颤抖，头缓缓朝素和看了过去，接触到素和看过来的视线时，瞬间泪目，带着哭腔大声道：“是她！是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杀了我花仙族全族人！”

　　众人皆怔。玄文殿那几位仙官率先反应了过来，其中一人道：“陛下，这小女孩的话，孰真孰假，要细细考察后才能定夺！”素和毕竟是武神仙官，屠杀仙族人的事情传出去并不好听，玄文殿祐神仙官德高望重，并不是会因为两殿不和，而不分青红皂白之人。

　　素和将目光移向瑯婳：“我？”

　　瑯婳被素和冷眼冷语的模样吓得站起身，躲到了夭灼背后。夭灼朝素和轻轻摇了摇头，而后转真对瑯婳道：“瑯婳小姑娘，你万万不能因为素和上神捆了你便胡乱指认，这可不是玩笑事。”

　　瑯婳闻言，看着天帝大声喊道：“我没有说谎，她的剑会发光，红色的光，所到之处，片甲不留，血流成河！”

　　素和想起和曲剑上残留的血迹，又看着瑯婳如此肯定的模样，如果不是真的没做过，素和倒还真会相信花仙族全族人是自己杀的。沉默片刻，素和看着天帝信誓旦旦道：“我没有做过。”

　　天帝眉头紧缩，对瑯婳问道：“你说的言之凿凿，但没有证据，也不能相信。”

　　瑯婳周身一顿，哭着说道：“我说的是真的，她杀了花仙族全族，如果不是因为我贪玩，跑去妖界，可能也难逃命运。”

　　瑯婳指着素和，又道：“这个女人也去妖界了，我看见了！她和妖帝月君关系甚好，她肯定是仙界卧底！”瑯婳说话很大胆，似乎早有预料，这会是让素和失去天帝信任的重要一步。

　　果不其然，天帝一听素和去过妖界，神色顿变，而几位仙官听见素和与月君关系甚好，也不再有出言帮助之意。

　　天帝道：“她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