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情不愿地带着一群人,去给顾客解释去了,说那包药的防伪码,是他们伪造之类的。被顾客们一顿臭骂。
沈轲和姜云曦这才上前去扶起娟姐。
“我们的防伪码是伪造不了的,假的防伪码,不可能通过检测。”
娟姐起来第一句话,就是关心自己的药材,她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家店怎么会出现劣质药材。
“防伪码伪造不了,除非他们的包装来源,就是做真防伪码的厂家。”沈轲道。
“啊?”娟姐疑惑地看向沈轲。
“娟姐,你是不是在荣耀集团旗下的药厂拿的货?”沈轲问道。
娟姐点头。
“那就对了,刚才那群人,是荣家公子荣柴的手下。”
沈轲在看到何晟那一刻,就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在上海的中药材市场,基本被荣家控制。
娟姐能拿到这么多上等的药材,肯定得走荣家渠道。
荣柴现在执掌荣耀集团,用自己的企业做个真防伪码,轻而易举。
只是沈轲不明白,荣柴一个豪门公子,兴师动众,处心积虑,来为难一个小药材铺老板干嘛?发神经了吗?
“是他?难怪。”
娟姐听到荣柴的名字,好像立即明白了什么,却疑惑地看向沈轲。
“姑娘,你认识荣柴?”
“娟姐你也认识?他是你什么人?”沈轲皱眉。
娟姐正要回答,忽然“哎”地一声轻唤,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像疼得厉害。
“娟姐,你受伤了吗?”姜云曦立即关心地问道。
娟姐摇摇头:“不是,老毛病了,我腿上有冻疮,每年春冬交季就发作,刚才倒地时,可能冻疮迸开了。”
“冻疮应该不难治吧?”
沈轲拧眉,看这药材铺卖的药材,娟姐绝不可能不懂医术,甚至可能对药材药性把握极好。
这一点,从那些药材的分品分类就看得出来。
她怎么可能治不好一个冻疮?
娟姐苦笑一下:“我这冻疮是遗传性的。”
“……”
沈轲和姜云曦都愣了一下,他们都懂医术,可是还真没听说,冻疮也可以遗传。
“我母亲以前就是医女,那时候医药管控不严,很多中医都是自己上山采药。
但现代的低海拔地区,哪里还有什么好药材,我母亲经常和她一些姐妹一起进横断山,在几千米高原上采药。
长年累月下来,就落下了一些毛病。
后来生下我,我从小也就爱生冻疮。
准确说,这也不是冻疮,而是易寒体质,天气转凉,就会激活寒毒,看上去像是冻疮。”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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