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的夜景,他又陷入了迷惘。
简璟白当年是不是也像他这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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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栩给缪韫打电话说了川肆找到缪弋的事儿。
电话那头也是沉默了一会,鹿栩叫了声他。
随后便听他开口道:“跟川肆有关?”
“是”
缪韫笑了声,鹿栩听不出他的情绪,抿了抿唇:“之前我哥跟你说过关于简璟白的事情,这次可能也是跟那件事有关”
“鹿栩,你认为呢?”缪韫莫名其妙的话,鹿栩眸色没有半分动容。
“认为你是怎么想的吗?”他问。
缪韫没说话,想听他能怎么维护川肆。
“我哥比我想象中还要危险很多,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或者我已经猜到了,但是落子无悔”
如果是谈缪韫的真实想法,他能想到的就是缪韫是否想让缪弋远离川肆。
但是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川肆什么样的人,他虽然没能摸清,但也知晓个大概,起码他的劣根性还是存在的。
把他逼急了,他可不会管你是谁,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极端的事儿来。
想到这,鹿栩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那个……缪哥,你别乱来,你对付我哥玩钱,我哥对付人是玩命的,珍惜生命求求了”
缪韫越听火越大。
没想到送走了个简璟白,这他娘的又来了个更恐怖的川肆,你妈。
进黑路的窝了?
“那你说奶弋怎么办?”他压着自己的情绪问。
“我在呢,别担心”川肆不行,那就他来,总归是有办法的。
缪韫哑声。
“缪哥,就这样吧,别担心了”他又安慰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鹿栩疲惫的躺在床上,手机扔在了一旁。
没过多久就沉沉的睡去了。
但他总感觉有什么事情没做,而且很重要,这个想法一直维持到他第二天起床。
垂死梦中惊坐起。
倏然间他想起了什么,顿时急忙起身,他找来了手电,去总闸那边把庄园的电给拉了。
现在凌晨六点,时值五月,天早已经亮了。
他一直就在怀疑家里有摄像头,正好川肆不在旧都,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他必须弄清楚。
穿着睡衣在各个房间里晃了一圈。
结果让他震惊,甚至产生了恐惧。
他拿着手电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找到了摄像头,就连他的书房都找到了摄像头的存在。
川肆的这些行为已经向变态靠拢了。
心里一阵害怕,就连他的地方都有摄像头的存在,那缪弋……
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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