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总是说我们怎么怎么样”
缪弋听他这话顿了一下:“你是想下手了?”
“我们的关系越单纯越好,不想牵扯太多,对你不好”他不在乎自己,缪弋更重要。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纯耍流氓行为?
鹿栩笑道:“想从你这里寻求安慰”
缪弋:“?”救命,无语了。
“鹿鹿,成年人了,应该自己调节情绪”
鹿栩松开手,坐了起来。
他当然不会这么做,川肆说再试试,那他也没必要拦川肆的路。
好与坏,他一律承担。
缪弋被川肆拿下了也好,川肆心死离开也罢,他都做好了准备。
他离开了缪弋的卧室,再回来时已经穿戴完毕。
见缪弋窝在被子里滑动手机屏幕,他进了衣帽间拿了今天缪弋要穿的衣服过来。
又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站在床上。
缪弋鼓着腮帮看他,心里不爽是真的。
“穿衣服”他说完便离开了卧室。
缪弋嘴里叽叽咕咕小声逼逼了好久,磨蹭着把衣服穿好出来了。
“今天好乖”鹿栩跟她一起去了餐厅吃早餐。
缪弋抱怨鹿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比川肆还恐怖,软硬不吃。
什么时间该做什么样的事情,他列的可清楚了。
在鹿栩的“迫害”下,她的身体也算是越来越好。
“鹿鹿,你今天为什么还挺高兴?”她看的出来,早上还丧的一批,好像换了个衣服出来就好多了。
甚至觉得他很高兴。
“跟你说个有趣的事儿,瑞恩倒台了”还有什么是比瑞恩倒台更值得高兴的事情?
缪弋想了会“他倒台?”
她看向鹿栩,觉得他有绝大可能性是推手。
见缪弋这么看自己,他乐了:“是啊,我干的”
“他回东欧的话,不会报复你吗?”缪弋有些担心。
鹿栩笑出了声:“他能回哪?东欧已经没了他的地位了,不过……他已经回去了”
缪弋左右一想,得出结论:“白璟从观里出来了?”
“不仅这样,所有人还以为他死了,他的回归无疑是个重磅炸弹,瑞恩估计已经见到他了”鹿栩一想起这恨不得去看现场才好。
“白璟蓄谋已久了?”缪弋问了句。
“他那野心勃勃的样子怎么可能那么甘心这辈子当一个道士?”
“所以还是钱权重要”缪弋说完,鹿栩也没反驳,毕竟在缪弋的想法里,她也是认为钱权是重要的,一切的基础。
鹿栩摇头:“对我来说,你最重要”
“你是重情”
鹿栩笑了:“重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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