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跟你是什么关系?”川肆靠在墙边,闷声问道。
鹿栩皱了皱眉,亚里士多德?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伟大的哲学家跟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川肆唇角微微上扬:“你知道珍妮玛士多吗?”
鹿栩:“……”日。
川肆笑了声,进了病房。
鹿栩紧随其后,嘴里还一直叨叨个不停:“我认真的”
“你是不是思春了?”川肆赫然回头,眸里带着探究。
“……”他叹了声气,“算了,我不问了,我哑了,闭嘴总行了吧”
进了病房,两人倒是都安静了下来。
发烧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所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但总归还是心疼的。
戳上针的时候缪弋就已经醒来了,被扎了一下手上到现在还有点疼。
“我渴了”她嘤嘤了声。
鹿栩直接出去给她倒水去。
川肆上前坐在她床边,握住她的左手,手上的手环颜色鲜艳。
“这真的没用吗?”他用指腹摩挲了几下,自言自语。
缪弋委屈的又嘤嘤了两声,呼吸十分不畅,断断续续的说了声:“老公,人家手好痛哦”
她说着,眼泪溢在眼眶里,在灯下熠熠闪耀。
川肆看着她的脸,面色已经没有来时那么红了。
他轻抚着她心口,给她顺顺气,他做这些动作十分熟练。
病房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缪弋不畅的呼吸声。
鹿栩不过一会就回来了,将水杯递给川肆。
家里给缪弋用的水杯或是碗,全是按照婴儿标准的材质,还有一系列的杀菌器具。
或许外人看来太大惊小怪了,但在之前缪弋因为这些生过病,所以他们难免不多重视一些。
杯子里放了一把小勺子,川肆将她倚靠在自己身上,用勺子将水喂进她嘴里。
鹿栩站在床边看到这一幕,突然有些心虚,川肆跟缪弋明明这么好,他怎么就把他们写成前夫妻关系了……
男人总是善变的,虽然有了这个念头但也只是一瞬间,再想想夜宴再想想耿烈,是夜宴不香了还是耿烈不好玩了?
现实和小说是不一样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点头,认为自己说的对极了。
“鹿栩”川肆叫了他好几遍,只看到鹿栩低着头一个劲儿的点头。
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玩意。
鹿栩突然从自己脑中世界苏醒过来,连忙应了一声。
“怎么了?”
又看到川肆伸过来的杯子,原来是要他把杯子接下。
他将杯子接过轻放在桌上。
Support your favorite authors and translators in web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