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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神来自前世

前世她胃不好,今生他得防患于未然督促她按时按点吃饭。 萧俏喝了口汤,再每样菜吃一口,放下筷子看他,“你和邹逸溟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么关心溟啊。”何绪坐她对面,微微垂头掩住眼底的情绪,说的话意味深长,可惜萧俏听不懂。 “恩,我喜欢他。”上班的这几天她都想挂个心脏内科的号好好查查心脏,离邹逸溟越近越难受,跟随时‘要挂’似的! 他就静静地看她,看着看着就笑了,“怪不得昨天那么反常,见到他了?” “恩。”应的特快,还带着某种坚定。 “直接告白了?”懒懒的拖着尾音,回想昨天在他办公室直勾勾的看人家的样儿,连藏都不藏,若以他对她的了解,面对想要的人,矜持?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没有,我就想抱抱他。”语气中有些遗憾,“被他拒绝了”。 “你这样不把人家吓跑才怪。” “那怎么办?” “来日方长,急什么?以后你在他身边工作,机会多得是。” 她想了想,也对,食欲有点上来了,挑个大个儿的小龙虾剥,“你认识他未婚妻吗?他们感情怎么样?” 这时的何绪在她眼里就是情报头子,她得尽可能多的探听情报。 ‘还知道人家有未婚妻啊?’他一边为她剥虾一边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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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用金线绣出“何绪肩膀”字样的袜子

都这么出神入化了还要练?果然,优秀的人都勤奋又谦虚。

  还来不及想别的,就听弗迪接着补充,“邵悍书新教的。”

  她把削好的苹果给萧俏。

  萧俏连忙摆手道谢,并说,“不吃不吃,我饱了。”吃狗粮吃的!

  何绪回来的时候刚好八点,他手里提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大盒子和一个小盒子。

  “小俏过生日?”弗迪一眼看出那是蛋糕,谁过生日显而易见,怪不得她走都不愿送。

  “恩。”他点头,把蛋糕放在桌上。

  萧俏愣住,拿出手机看过日期后顶着一脸红珍笑嘻嘻的说谢谢。

  “惨样儿。”他撇嘴,心里有气。

  因为赶时间,萧俏吹完蜡烛,弗迪和邵悍书吃了几口蛋糕粘粘喜气就离开了。

  他们所在的住院部是七楼,何绪将两人送到电梯口,交给邵悍书一包药,“给哈里,我走不开。”

  邵悍书接过药,在手里颠了颠,“行。”

  他先送了弗迪,回头去了主题餐厅。

  自从和弗迪在一起后,邵悍书开始拼命洗白,连杀生都少。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总是抱怨过程艰辛,他就告诉他们,“想想日后你们光明正大的娶妻生子就什么都值了。”

  他就是这样想的,他邵悍书是有钱,但对于弗迪这种女孩儿来说,用钱砸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若是弗迪真和他结婚那算是下嫁,他得堂堂正正风风光光的娶,不能让自己老婆受委屈。

  另外,他在E国的资产有一半是何绪的,包括这件餐厅。三年前何绪突然撒手不管全部丢给他,说是要专心去追未来老婆,邵悍书也就接手管着,不然何绪一个心情不好丢给别人他还要劳心劳力的去抢生意,麻烦。

  邵悍书将药包交给哈里,见他另一只手上海拿着差不多大小的一包东西,随口问了句是什么。

  哈里向他行礼,说是一只宠物的毛发,何先生交代过要和您拿来的药搭配一起用。

  邵悍书想了想,“茶杯犬的毛?”

  “是的,邵先生。”哈里一板一眼的回答。

  他心中了然,“我和你一起进去。”

  进入密室,显示器上的画面映入眼帘,视线停留在四号房间,神父在虔诚的祈祷,身后的十字架上绑着一个面目全非,长发凌乱,一身狼藉的女人,隐约间可以看到身上有长钉……

  “啧啧啧,阿绪还真狠得下心。”他坐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抽出一根烟没点,放在手里把玩儿,拿过遥控器开了四号房的声音,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显示器。

  哈里将药交给神父,由神父将药和动物毛发搅拌在一起,涂到波夏伤口上……

  邵悍书挑眉,关掉密室中的几个显示器,点着烟,吸一口,在尼古丁的刺激下愉悦的眯起眼,他才没兴趣看那么恶心的东西,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招阿绪玩的不错。

  ……

  由于过敏,萧俏不能随便吃东西,生日蛋糕也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小小口,她没忘记何绪手里的小盒子,“老何,你是不是还有礼物要送我?”

  何绪把精致的小盒子拿在手心,“先谢谢我。”

  “我谢谢你,何大爷。”她笑。

  他把盒子给她,“一点诚意都没有,你算算,谢我那么多次都欠我多少东西了?”

  她接过盒子不理睬他的碎碎念。

  “说好的给我送完饭,送过几天?”

  她不理。

  “歌写了吗?”

  她不为所动。

  “远的不说,昨天你还答应请我吃饭……”

  “老何,你怎么送我双袜子啊?”萧俏将袜子拿出来细看,是一双彩色边沿和黑色袜子,袜子底部用金线绣了字,“何绪的肩膀?”

  她看他,“什么意思?”

  算了,之前的话算他没说,何绪给她解释,“巨人的肩膀懂吧?”

  她眨眨眼睛,反应了一会儿,宝贝似将礼物装好放一边,“虽然我成不了牛顿,但还是谢了,欠你的等我好了再慢慢还行吗?我现在太惨了,何巨人~~~”

  烧倒是退了,也不再喘,但全身肌肉依旧酸痛,还有一身红疹有点儿烦,去洗手间的时候看了眼镜子,这张脸根本没法见人!

  原来,刚才的话她听进心里了,他满眼笑意,脸都没法见人了怎么还这么可爱啊!柔声安慰着,“不急,医生说过段时间就会痊愈,不会留疤。”

  尽管药效很凶,但好在波夏是把药涂在茶杯犬身上,它小,接触的时间不长,没造成大面积接触,所以不严重,医生说好好养着不会有事。

  至于那条狗的死……是它舔了它自己的毛导致的。

  还好萧俏没吻它,不然……想想都后怕!

  叹口气,萧俏终是将疑惑问问口,“我对狗毛不过敏,抱了那只小狗之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不是你前女友要害我?”

  他垂眸,肩膀有点儿颓,身上那股招人的佛劲儿也淡了,点头承认,“是。”哪怕波夏已经承受了萧俏所承受的十倍、百倍之痛他还是气!

  在萧俏的印象里,何绪活的像个僧人,在这个僧人的心里,稳稳当当的耸立着一座大山,大山偶尔喷毒,会让你讨厌的想学愚公移山!大山偶尔也愿意给你靠,如同那双袜子,心情好肩膀都给你踩,让你舍不得移。

  但眼前何绪的样子是她没见过的,太丧,感觉他心里下过一场大雨,引发泥石流,山崩了……

  “何巨人?”她笑嘻嘻的叫他。

  “恩?”

  “明天能请刘姨再帮我按按吗?”今天按完后的效果还不错。

  就这?何绪赶紧点头说可以。

  还以为她要找波夏报仇,他不想带她去密室,还没想好说辞!

  “再帮我准备两套衣服。”没想到要小住,她什么都没带。

  “可以。”

  “你手机借我。”她向他伸手。

  她手臂的红疹是最严重的,看的他心疼,没说什么,把手机给她,用手指想都知道她要干嘛。

  果然,她把手机还给他,“你也联系不上邹逸溟吗?”

  “你不是已经试过了?”他接过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