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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神来自前世

前世她胃不好,今生他得防患于未然督促她按时按点吃饭。 萧俏喝了口汤,再每样菜吃一口,放下筷子看他,“你和邹逸溟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么关心溟啊。”何绪坐她对面,微微垂头掩住眼底的情绪,说的话意味深长,可惜萧俏听不懂。 “恩,我喜欢他。”上班的这几天她都想挂个心脏内科的号好好查查心脏,离邹逸溟越近越难受,跟随时‘要挂’似的! 他就静静地看她,看着看着就笑了,“怪不得昨天那么反常,见到他了?” “恩。”应的特快,还带着某种坚定。 “直接告白了?”懒懒的拖着尾音,回想昨天在他办公室直勾勾的看人家的样儿,连藏都不藏,若以他对她的了解,面对想要的人,矜持?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没有,我就想抱抱他。”语气中有些遗憾,“被他拒绝了”。 “你这样不把人家吓跑才怪。” “那怎么办?” “来日方长,急什么?以后你在他身边工作,机会多得是。” 她想了想,也对,食欲有点上来了,挑个大个儿的小龙虾剥,“你认识他未婚妻吗?他们感情怎么样?” 这时的何绪在她眼里就是情报头子,她得尽可能多的探听情报。 ‘还知道人家有未婚妻啊?’他一边为她剥虾一边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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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三年一梦(2)

那天,外面下着雨,她穿的单薄,冻得直哆嗦,面无血色,双目无神,像被抽了魂儿的傀儡娃娃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被何绪的车撞倒,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倒地不起,问话不应,一心求死,最后直接被何绪捡回了家……

  像足了碰瓷儿的!

  当晚沈卓便安排了邹逸溟转到国外医院接受最好的治疗,自那天后萧俏再没有见过邹逸溟,如此大的事情,对娱乐圈内消息最是敏感的媒体竟无一家爆料,只有粉丝们偶尔会在网络上掀起不大不小的浪花。

  再后来萧俏听休文说邹逸溟因车祸脑部受重伤,或将成为植物人,或康复后有其他后遗症,比如面部神经受损导致面瘫,比如半身不遂,比如最常见、最狗血的失忆,并劝她不要再来找邹逸溟,趁年轻一切都重新开始吧……

  再后来,休文、艾伯、尹泽几人也相继断了联络,萧俏剪短了头发,不再赛车,不再任性,不再张牙舞爪,由内而外不断地改变着。

  头,埋进双膝间,双手插进短发里,流干了眼泪,脑袋里一片空白。

  就在刚刚,萧俏确定了一直想确认的事——车祸后,邹逸溟的后遗症是将她忘了。

  “挺好的,健康就好,人不能贪心。”

  “我没珍惜你

  懂了珍惜失去了你

  那个急速的夜我悔恨不已

  我会找到你

  踏遍山河也在所不惜

  请你不要把爱抛弃

  不要把我忘记

  我发现

  没有你

  我的世界像失了声的风和雨

  你带走了繁花和冷月的灵气

  我渴望见你

  控制不了接近你

  就像沙漠想见春雨

  像窒息的人拼命呼吸

  像苹果靠近地心引力

  哪怕有着皇帝和新装的透明距离……”

  如此长的铃声响了五遍,萧俏才想起来之前与何绪通电话的事情,看来他是通过电话听见刹车的声音,自己这边的电话又挂的莫名其妙,这是在担心她呢,这电话,得接。

  “我没事。”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深吸一口气压下因邹逸溟出现而勾出的情绪。

  “恩,刚刚怎么没讲完电话就挂断了?”何绪站在阳台上,也不知道信没信,眼睛就盯着那条萧俏回家的必经之路看。

  “遇见个熟人,没来得及和你说。”萧俏站起身,一手拿电话,一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恩,一会儿带瓶醋回来,你家厨房的用没了。”何绪有些烦躁,敛着眸,一下一下的揪着向日葵的葵花籽,向日葵是萧俏种的,他家阳台也有一片。

  刚刚……他还担心她,尤其是听到急刹车声音的瞬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神经系统被她练的太紧绷。

  应该是三年前把她捡回家的那会儿落下的“病根”,那时她除了晚上回家睡觉外,白天不是去学校上课就是搞消失,不和别人交流也不许人陪,打电话偶尔接却只有寥寥几句,这种状态不分春夏秋冬,不分人,日复一日,何绪觉得糟糕透了。

  直到有一天,终于忍无可忍,没在沉默中死亡便在沉默中爆发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萧俏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可能是犀利的小语言中某一句戳到了痛处,刺激醒了在她体内装睡的骄傲,以及被邹逸溟夜以继日宠出来的‘恶习’,由先前被骂的狗血淋头也不吭一声转变为逐渐反驳,最后两人的战火到一触即发进人白热化状态。

  从此萧俏进人半正常人模式,何绪的生活也自此充满了乐趣和不定时“刺激”,一直持续到如今。

  萧俏调转方向,改去距离小区最近的超市,“你以后改名叫喝醋算了,吃什么都离不开醋。”

  “我有什么办法,如果不吃醋,我的饭就会被分给奶斯。”奶斯不吃醋还是偶然间发现的,何绪很开心,后来,吃什么都放醋。

  萧俏竟对他护食的样子无言以对!

  不过,提到奶斯便交代着,“你先帮奶斯洗下澡,今天带它遛弯回来还没来得及洗,对了,奶斯怀孕了,不要用冷水,还要梳毛。”

  “恩。”收起手机,何绪转头看向身后叼着抱枕在客厅折腾正起劲的奶斯,几不可见皱着眉,听说狗狗的性格和把它抱回家的主人的性情差不多,可是奶斯和萧俏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难伺候。

  另一边,邹逸溟倚在他那辆白色路虎上若有所思,那个姑娘真是……怪。

  良久,回到车上,扬长而去。

  ……

  “别动!”何绪边用水冲奶斯身上的泡沫边梳理它身上的毛。

  可能奶斯是觉得浑身湿哒哒的不舒服,时不时的甩一甩身上的长毛,然而被甩下来的水滴以抛物线的形式溅到何绪身上。

  “再乱动把你丢出去自生自灭!”何绪抬起胳膊擦掉溅到脸上的水,有些不耐,厉声警告作乱的奶斯。

  “吧嗒。”客厅传来关门声,刚进门的萧俏刚刚好听到这句话,“宝贝儿咱别听他的,到妈妈这儿来。”

  何绪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萧俏,拽住奶斯往前迈的后腿继续冲洗,“等下,还有一条腿。”

  他的动作很快,奶斯还没来的及拼命反抗何绪就放开了它,并将奶斯的专属毛巾搭在它身上。

  奶斯哼哼唧唧的摇着尾巴,迈着优雅的步子,傲娇的从何绪面前走过,最可气的是还故意回头看了何绪两眼,来到萧俏面前,蹭她的小腿,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奶斯乖,以后他再威胁你,妈妈帮你咬他。”萧俏拿过毛巾蹲下来擦拭着奶斯身上的水。

  何绪整理着洗手间的卫生,嘴里嘟囔着,“挺好一狗,怎么就这么不讨喜呢!”

  虽然人和狗的语言不通,何绪还是看明白了奶斯在向他示威,怎么说也认识好几年了,亲密接触都有几次,好吃的更是没少给它,它不客气的照单全收,对他依旧有仇必报,还不吃亏。

  “谁说的,我们奶斯超可爱。”萧俏不以为然,说来她也奇怪,平时何绪对它挺不错,可奶斯就是不待见他。“还有,人家开茶楼的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到你这我怎么觉得就算你拿出证据给人家看都没有几个愿意相信你干一那么有深度的活儿呢。你看,给奶斯洗个澡你们俩也能折腾的一屋水。”萧俏看着从洗手间里流出来的一大片水,还有客厅里不规则狗爪印,显然被奶斯跑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