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老何,邹逸溟才是最惨的那个,让我丢下他自己过幸福的安生日子恐怕我心底不会安生。”萧俏毫不畏惧他的视线中的咄咄逼人,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何绪曾对萧俏说过,‘人啊,都是贪心的’,这话用在此时的他身上刚刚好,一开始仅是想留住她人的心变得贪婪,“小俏,我是你的丈夫,你这样为别的男人着想,我吃醋。”
“别忘了你做过的事。”可能这话伤人,但她就是想说。
得,萧俏的气势一上来何绪立马弱下来,垂眸看她交握在一起的手,咽下要说的话,“好,听你的,早点睡,我抱你上床?”
他的妥协让萧俏心软,“我还没洗漱……你帮我卸妆?”
“好。”
萧俏是智慧的,她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两个人生活,如果其中一人愿意为另一个人妥协,另一个人又何必揪着对方的错不放将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萧俏躺在床上享受何绪帮她擦头发,“老何。”
“恩。”
“别气好吗?”
“好。”
她睁开眼睛,对上他的,“事已至此,我可以不再计较我们之前的所有事,但是我们一起帮邹逸溟行吗?他太难了。”
“好。”
“你敷衍我。”萧俏觉得他不对劲儿。
何绪扶她坐起来,拿来出风机给她吹头发,“没有,别瞎想。”
“你有!”萧俏从他手里抽出被他擦的半干的头发,转过身与他面对面对峙。
“别闹,头发不吹干睡觉不舒服。”他继续帮她吹头发。
萧俏觉得此时此刻他的身上散发着生无可恋般的气质,特颓丧。
吹完头发后何绪帮她掖好被子,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便离开。
萧俏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抓住他,“老何。”
“恩?舍不得我走?”何绪回过头问她,蓝眸中闪现一丝丝的期待。
萧俏冲他勾手指,“你过来。”
何绪听话的挪过去一点。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矜持?再过来一点。”
何绪直接躺到她旁边,侧身对着她,“萧俏你真是个事儿精。”
萧俏用没有伤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抬头看他,“嫌我事儿精你还娶我?还是你后悔了?”
“没有。”娶她是他两辈子以来做过最对的事情。
“你还在气我把你亲手送到邹逸溟房间?”
拉下她放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我在气你我吃醋你也不知道哄我。”
“你做错事,还要我哄,你亏心不亏心啊!”她用两只手指扭住何绪的下巴,再一吻,“我现在哄哄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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