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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消失的布袋

果忠早早的从鱼塘那回了家,老村长和軍肃介绍了两句果忠便催着这个丢人的儿子做饭去,吃过晚饭安排了两间客房让軍肃一行三人住下,这热闹的一天才算是结束。

  夜幕初降一时万籁寂静,果圆刚躺下准备入睡,这才想起今天軍爷爷送的礼物,点起蜡烛借着那昏黄的烛光小心翼翼的解开香囊,发现里面的小玩意儿是一对玉玦。

  这玉玦是一种耳饰,小巧的玉玦呈圆环状,一端有开口方便佩戴。

  这对玉玦成色鲜红,像是流动着的新鲜血液,又如黑夜里绽放的焰火,着实好看。果圆觉着欣喜,给自己戴上后照着不算清晰的铜镜比对了许久才准备拿下,拿过装玉玦的香囊,果圆心头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等等,这个香囊好像什么东西?好像,是村里的传承布袋。。。。。。

  果圆想着村子里的传承布袋是不是很多天没见着了?会不会是自己放在哪里忘记了?

  柜子里——没有。换下的衣服口袋里——没有。床上床下——都没有,这么轮番的找下来依旧不减踪影,她这才意识到,她成功的把小园村的传承给弄丢了。。。。。。

  要不赶紧告诉阿爷,让大伙帮自己找找?不行,她怕阿爷会拿棍子教自己做人。

  实在不行就拿其他的代替一下,看那个布袋里好像什么都没有,自己找个差不多的空袋子掩饰一下就行了,只是那布袋年代久远,一时还真找不出能替代的布料。

  越想越头疼,现在最紧要的还是想想把布袋丢哪里了,看看能不能找回来,她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布袋好像是自己阿爹掉水里那次,自己听闻后在水田里摔了一跤,布袋摔出来了。

  难道是自己没捡起来?记忆有些混乱,果圆决定等大伙都睡着后去水田里找找看。

  越想越急,她想把耳朵上的玉玦摘下可怎么都扯不下来,气急的果圆也不再纠结那玉玦了,真是不顺心的时候连着玉玦都能和自己作对,果圆有些颓败。

  耐着性子等外面都安静下来,大伙许是都睡着了后,果圆才偷偷摸摸的走出自家大门,急忙向水田里走去。

  所幸村里没什么娱乐活动,一入夜大伙便都休息去了,这也让她行的方便。

  “軍爷,那小姑娘鬼鬼祟祟的,要不要我们去盯着?”果家客房,軍肃和她带来的两个侍从齐聚在軍肃房间里,根本不像是要睡觉的样子。

  “你们两也消停些,到这里能有什么事情?别整天疑神疑鬼的,老老实实去睡觉去。”軍肃有些不以为然,催促着昆立和玉带两人赶紧休息。

  “哦,那爷我两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就叫我们。”

  “赶紧睡觉去,注意点别把老果吵醒了。”軍肃说完掀开被子躺在老式雕花拔步床上,双眼却注视着卷篷顶,思绪飘到了远方。

  ————

  此时的果圆已经磕磕绊绊走到了水田里,因为没有什么照明设施,虽有星光点缀却还是不够在暗夜里清晰视物的,没法,她只好准备下地里去摸索看看。

  为了方便,果圆把及腰的长发卷起,赤着脚一点点在那块她亲自播种的水田里盲目寻觅,黑暗中有个人影躲在暗处静静的瞧着,觉得这姑娘有些奇怪。

  不对啊,她当时就是把布袋丢这一块了,甩甩手上的泥水,果圆有些累极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直起身子扭了扭自己的腰。

  都这么久了,如果那布袋真掉进了泥水里可能都被腐蚀干净了,毕竟那布袋历经风霜的,料子早就老化了,掉泥水里一会就能消失的干净。。。

  但是转念想想,她那日确实是有捡起来的,布袋也是有可能掉进泉溪里了,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麻烦了,那水下她就是有十个胆子都不敢再下去了。

  果圆顿时有些走投无路了,难道要再下水找找看?想起水下未知的生物却又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突然,果圆踩在水田里的双脚好些被什么东西挠了挠,痒得果圆急忙抬起双脚踏了踏,一溜烟的跑回了田埂上。

  抬抬脚看看自己沾满泥水的脚底板,发现除了泥水也没什么东西。这水田里多得是小石子和小虫子什么的,既然找不到布袋,就只能先回家了,现在能做的除了继续找机会寻布袋,也就是想想该怎么去瞒住大伙她丢了传承之物这件事情了。

  在田渠里洗刷干净手脚,果圆垂头丧气的一路走回家,却发现村口立了个人影,把果圆吓了一大跳。

  “你。。。你谁啊,大半夜的想干什么。”果圆颤颤巍巍开口。

  “我倒是想问问我们的新村长,你这大半夜鬼鬼祟祟的,是在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那道身影放下抱着的双手,一脸痞样的走向果圆,待来人离得近了些,才发现是她和自己从小斗到大的聪家独苗苗,聪苗。

  果圆随即来了胆子:“我说是谁,原来是你啊。我可没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我就是睡不着出来溜溜。”

  “哟,大半夜去水田里溜,溜了一身泥水?”聪苗忍不住讽刺起来。

  果圆也不惧,抱着手反讽了回去:“先不说我做了什么,你这么清楚我一举一动,不会是跟踪我了吧,要不然怎么知道我去溜了一身泥水?要我说我这个溜泥水的兴趣还在能理解的范围里,而你这个跟踪人的兴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就是个变态?”

  聪苗听到果圆话脸一下子镀上了可疑的红色,还好夜里黑,此刻聪苗通红着的脸蛋没被对面的姑娘瞧出来,他随即开口怼了回去:“果圆,你别自作多情了,谁会跟踪你,我也就是睡不着出来溜溜,怎么?就允许你能去水田里溜,我就不能?”

  “切,懒得和你说,让开别挡着我回去睡觉,还有我提醒你赶紧回家,聪婶要是发现你没在说不定要敲锣喊人了。”果圆现在也没心情和聪苗多话,伸手推开了聪苗直直往家走去,一丝眼神都没留给他。

  聪苗被推了个趔趄,一时也没再开口,目送着果圆走远了,这才摸着刚被果圆推过的肩头傻笑了起来,这姑娘,手劲真大。

  随即便踏着月色悄悄的跟随着果圆走了一路,看前头的小姑娘翻墙进了屋,这才慢悠悠赶着夜路走回家。

  昨夜里找布袋弄得太晚,果圆第二天睡到日上三更还没起床,还没睁开眼,屋外头就传老村长的劝解声。

  一大早,饭都没来得及吃,軍肃一行人就打算离去了,老村长想让軍肃多留几天,这才在屋外拉扯起来。

  “老果,我这是真的有些急事还要处理,实在没办法啊。”说完手作揖向老村长道了两句抱歉。

  老村长赶忙扶起軍肃的手,只好叹了口气说道:“唉,算了,既然你有事,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只是等事情办好,你必须要再过来一趟多呆些时间。”

  軍肃连连答应,接着便领着昆立和玉带走向村外,老村长也跟着送了一路,村口的阿酒正牵着他们的毛驴在那等着。

  “行了老果,就送到这吧,来了一回这出去的路也熟了,不必再送了。”軍肃骑上毛驴,向老村长道别。

  “行,那你路上小心,走道时注意脚下,峡谷里的路有些陡,我备着好酒好菜等你下次再来,可别再让我等个十几年了,我这身子骨可等不起了。”老村长挥挥手,有些伤感。

  “知道了,你这个老朋友我记着呢。对了,可别忘记我给你的种子,那是个好东西啊。”軍肃笑笑,便一摇一摆的骑着毛驴走出了村子。

  直到他们消失在视线中,老村长摇摇头叹了口气,慢悠悠的离开了村口,回到家,果圆正顶着对大大的黑眼圈,有气无力的坐在桌子边上喝着粥。

  老村长心情不好,走过去没好气的点了点果圆的头:“昨天晚上做贼去了,到现在才起来,看看都几点了?连你爹都去上工了。”

  “那个,阿爷我昨儿做噩梦了,没睡好。”果圆有些心虚,低头默默的喝了两口清粥掩饰不安。

  “等吃完饭就去通知大伙商量种地的事情,你这个新村长昨天可是答应了軍爷爷和大伙把那种子种出来的。”老村长在一旁坐下,唠叨了起来。

  果圆听此被粥呛到喉咙,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咳。。。阿爷,您还真想把那东西种出来啊。”

  她都看出来那是江湖骗子的套路,阿爷咋当真了。

  “怎么?我这个当阿爷的还管不了你了?你这村长当的还能有点威信吗,自己说出的话当做儿戏一样。你昨天可是在全场十几号人和你軍爷爷面前做了保证的,你軍爷爷才刚走你就准备耍赖了?”老村长义正言辞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果圆没法,只好无奈的点头:“知道了阿爷,我喝完粥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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