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楚,咳咳,你再说一遍,你把惠太妃怎么了?”端木谆扭头看向身后。
阮轻艾嬉皮笑脸道,“她不听劝,我把她关起来了,包括她身边所有侍卫,全部关押了起来!”
端木谆静默了好久好久才勉强挤出半个字来,“你问过我同意了吗?”
“需要问过你同意吗?”
端木谆嘴角一抽,脸色慢慢青了起来。
阮轻艾习以为常道,“我在北郡办事的时候,开疆辟土,大手改革,整顿城内治安,那时候兵荒马乱,我每做一件事,难道都要写信给皇爷爷,先经过他同意再整改?”
“我看你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对吧?天天就想怎么翻天?老子就坐在这儿,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咳咳咳……”
“干爹别生气。”阮轻艾见他身子虚弱,不敢惹他发火,张口讨好道,“干爹你放心,我就算抓了太妃,也不会真拿她怎么怎么着。您给我点时间,我会驯服她的!”
“驯服??”
这两个字眼听上去多么可笑!
端木谆喘着粗气道,“我现在没力气弄死你!等我休息三日,若太妃那边你还没摆平。你就等着挨板子吧。”
“晓得,晓得。您休息,不打扰您了!”
阮轻艾哈腰点头,悄咪咪退出房间,长呼一口气。
门口,万惊雷迎上来,焦虑问道,“简分手术怎样?”
阮轻艾喜开颜笑,“据说很成功,现在还在收尾阶段。我家简憨憨真是走了万年的狗屎运。万分之一匹配几率的骨髓,她都能匹配成功。”
“什么骨髓?”万惊雷好奇问。
“骨头里面那黏糊糊的物质,那东西,一般情况下,除非亲生父女……”
阮轻艾声音突然哽在喉咙口,万惊雷也紧跟倒抽一大口气。
两人眼对眼,好像想起了什么事。
阮轻艾挠头嘟囔,“干爹他以前是不是宠幸过一个宫女?”
万惊雷垂眸道,“确切的说,不是皇上宠幸的。是那宫女趁机偷的龙种。那宫女原本是二皇子的奸细,潜伏在皇上身边一直给他下药。”
“什么药?毒药吗?”
“倒不是毒药,是绝子的秘方。”
“……”
“后来那宫女喜欢上了皇上后,就偷偷把药倒掉,还趁皇上酗酒那夜偷了龙种。”
“……”
“她背叛了二皇子,二皇子就派人追杀那宫女,宫女早产生下了一个女婴。皇上不放心自己唯一的子嗣时时刻刻备受刺杀的危险,就派我父亲护送那宫女和女婴离开了皇宫。但这一去,我父亲也没有回来。之后五年,我就被安排到皇上当准御前侍卫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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