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县衙后,甄金似乎真的奉行了绝不过问县里政事的原则,对孙幸做什么完全不闻不问。而孙幸遇到什么困难,也绝拉不下脸来询问,因此甄金乐得自在。
倒是墨名有些尴尬,他刚刚答应甄金要来西都做主簿,还没做几天,甄金的县令就没了,他这个主簿是接着做呢?还是干脆离开?继续做的话,可能会被孙幸排挤,离开的话,孙幸会幸灾乐祸吧!
甄金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是继续做了,咱俩又没有绑在一起,何必要跟我同进退呢?”
“你确定说的不是反话?”
“当然不是!你想想啊,有你在县衙里待着,孙幸的一举一动,我们都能了如指掌,他要是敢搞小动作,我们也不至于吃亏。我倒是不怕他,主要是怕清儿和小白遭他惦记。所以你就牺牲一下,帮我们盯着点他。”
墨名看了看他,“所以我是你放在县衙的奸细?我怎么觉得你不是监视他,而是在戏弄我呢?众所周知,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把我一个人留在孙幸身边,他会放过我?不但两边不是人,还有可能遭到报复,我也太惨了吧!”
“此言差矣!墨兄可是少年才俊,又有管理商铺的经验,孙幸绝对不是你的对手。与其跟着我们种田,还不如把自己的能力用在刀刃上,也好为百姓们谋福利。”
墨名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根本不是为他着想,而是为了西都百姓。怕孙幸乱来,这才要他看着点,不至于出太大乱子。
“遇上你我也是倒霉,行吧,我先忍一段时间,若孙幸看不惯我,或者县衙不需要我了,我就随你们一起种田,争取早日把小白娶回家。”
甄金笑道:“那就有劳了!”
有墨名看着,孙幸不至于出什么大错,就是墨名有些可怜,但凡遇到不清楚的事,孙幸都会直接扔给他,全权交给他来办。于是一个主簿,要做县令的活,出了事还要背锅,也是够凄惨。
“子归最近回来得越来越晚了,小金子,你是不是故意给孙幸挖坑,却把子归给埋了?”小白抱着胳膊兴师问罪。
甄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挖坑也是孙幸挖坑,我可什么都没干,你别冤枉我!你和清儿不是要报复孙幸吗?你怎么知道,不会因为你,墨名才回来得这么晚?”
小白不服气,“我和清儿还什么都没干呢,怎么可能是因为我们?和孙幸打交道最多的就是你,和他有仇有怨的也是你,不怀疑你,我该怀疑谁?”
“你直接去县衙问一下不就知道了?顺便也去接一下墨兄,他一定会感动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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