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关溱带顾云谏去吃了什么东西,又兴许是着了凉,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顾云谏竟然着了风寒,额头烫的吓人,因着身份特殊,所以让会医术的花扶来瞧瞧看。
花扶诊过脉之后,毫不客气地指责关溱道:“那也不能这样带孩子呀?你昨天都给他吃了什么?”
关溱绞着手指头,道:“也没吃什么啊,就沿街上的东西几乎都买了。”
“他都吃了?”花扶质问。
关溱点头说:“差不多,他也没拒绝,几乎我给他买的东西都吃了。”
“食物之间也是会彼此相克的。”花扶划拉开纸张,唐一很有眼色地在旁磨墨,写完了一副药房后交给关溱,她无奈道:“他倒是听你的话,你说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关溱表示很无辜,小白眼狼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听自己话了?关溱都不禁怀疑顾云谏的灵魂是不是被偷换掉了,但细细想昨天的一天,顾云谏相比之前似乎顺毛了不止一点点,这不禁让关溱诚惶诚恐。
花扶没说话,接着嘱咐道:“药煎好后,让他服下,他还发着烧,这就得劳烦关溱大将军多多照顾,记得打水给他擦拭身子。”
关溱一一记下了,花扶头也没回的出了门,红裙翻越门槛,不带一丝留恋。
看着花扶离去的背影,关溱一声不吭地将药材倒进锅里,加了凉水准备放在火上煮。
其实花扶的心意,关溱何尝不知晓,但花扶对关溱来说,仅仅是并肩作战的朋友,再多一层身份是不可能的。
唐一点着火了,帮关溱将药架在火上,并从小二那里借了一把芭蕉扇,正忙前忙后地烧火。
关溱看着他这个从小到大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内心莫名有些感慨,他撞了下顾云谏的肩膀说:“你先去看看花扶姑娘吧,这里有我。”
唐一摇摇头说:“没事儿,我再待一会儿。”
见状,关溱内心不由得有些荒凉,即使他和唐一多年兄弟了,他还是先打了一翻腹稿,说道:“这些年来,你有没有怨过我?”
唐一眼睛亮亮的,还带着些许懵懂和天真,他道:“怨你什么?”
“就花扶姑娘那事儿。”关溱模糊了下问题,点到即止,他相信顾云谏肯定知道他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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