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藏在袖子里的手抖了抖,她笑道:“恐怕不能了,琴弦断了……”
云柯立马露出了非常遗憾的表情,他蹲下来查看了一下琴弦。忽然发现了断弦上的血迹。
有些凌厉的目光忽然落在余舒身上,她被吓得一激灵,往后退了两步。
传闻淮王杀伐果断、手段残忍。是战场上的活阎王平时也是喜形于色易燃易爆。
余舒不免有些畏惧。
云柯沉着脸一声不吭的向余舒走过来,那架势感觉他能随时掏出一把刀捅了余舒一样。
余舒退无可退撞到了柱子上,云柯沉默着伸出手抓住了余舒的手腕,然后抬起来。
余舒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结果云柯只是将他她的袖子掀开,然后看了一会说:“出血了……都是臣的错。臣这就帮娘娘包扎。”
接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帕给余舒擦了擦血迹,又掏出一瓶药粉出来倒在上面。
最后用锦帕干净的地方给余舒裹上,包成了一个很丑很丑的包。
云柯自己沉着脸看了一会都嫌弃了:“这……娘娘还是请太医来帮忙吧。”
余舒看见他那为难的小模样就莫名的觉得很可爱,于是她笑了笑说:“不必了,多谢殿下。”
也可能是心里实在是过不去,云柯抱起了余舒的古筝:“臣一定会给娘娘还来一个完完整整的筝的!”
余舒微愣,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认真。所以只好说:“好,多谢殿下。”
云柯就这么抱着古筝走了,余舒还是站在那里看着那奇丑无比的包扎沉默。
看着看着她就觉得有点想笑,果然是武夫。一点讲究都没有,直接往上面裹就完事了。
笑了一会之后觉得无趣就回去了,但是云柯那憨憨的模样总是能让余舒偶尔想起。
云辰说是等人接,当然是要等岑言过来了。
德公公火急火燎的跑回了乾清宫跟岑言说云辰喝醉了,不给人碰非要让苏妃接他,不然他就不肯过来。
他们没办法了所以直接过来找岑言了。
岑言也是着急,赶紧跟着德公公来到了云辰那里。一进去就看见了云辰在主位上靠着,还挺优雅。
“妍妍……妍妍……”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岑言表情有点复杂,这该不会已经丢脸丢到各位大臣和淮王那里去了吧?
他刚刚醒的时候宫女告诉他云辰和大臣们去喝酒迎接淮王去了,他也没什么想法。
正常正常。
结果,人喝的烂醉如泥???
岑言去把瘫在椅子上的云辰拉起来,云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只眼看见是岑言之后直接朝他压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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