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言睡梦中的呓语,让宫遥愣了愣。平时岑言叫自己都叫宫先生……难道只有在梦里才敢叫自己遥遥吗?
宫遥都不知道自己为岑言心痛过多少次了,虽然岑言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问。
但是宫遥却总是能因为他而觉得心疼他。
岑言已经在这里住了将近两个月了,但是他做事总是小心翼翼的。之前刚开始的时候他用什么东西都要问宫遥。
后来好像是发现宫遥有点烦了就不问了,也没有去碰其他东西。他用的都经过宫遥同意的。
宫遥有时候真的很想告诉他不用处处小心,但他担心岑言不听或者觉得是他的错。
宫遥没有烦,只是告诉他不用小心翼翼也不用什么都来问自己。别墅里的东西除了宫遥上锁的抽屉不能动,其他人随意。
可是,岑言自那以后就没有再好奇的东看看西摸摸了。
宫遥抓住岑言的手,他就没有再向空中胡乱的抓了。
岑言抿了抿唇,把宫遥的手抱进怀里蹭了蹭又安稳的睡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宫遥又觉得不对劲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不明白,岑言好像特别特别喜欢自己。
可是他们才认识多久?难道日久生情不是骗人的吗?
不过这份感情,随时都可能崩塌。
宫遥可以一直宠着岑言,前提是少年没有回来。
等岑言睡的更熟之后,宫遥小心翼翼的把手抽出来,拉开了办公桌上的椅子坐了上去。
他拿出了一串钥匙打开了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十分精致的相框,装着的照片上是一个少年。
他逆着阳光微笑,精致的容颜再加上温柔没有任何攻击性的笑容让人特别的舒服,也特别的治愈。
宫遥看了一眼相框背后,上面是刚劲有力的字。
“欢喜的是少年,喜欢的是萧言。”
这些字是几年前宫遥遇见少年时写的,那个时候他也才大学而已。
这句话后面还有两个小字:“言言。”
宫遥拿着这个相片对着熟睡的岑言看了好久,宫遥捂住了眼睛低声道:“真的……好像他。”
只要是和少年相关的人或物,宫遥几乎都是温柔以待。
所有的耐心和温柔给了一切和萧言相关的事情。
就比如岑言,因为他最像。所以宫遥几乎是把他当成萧言本人宠着。
又看了许久,觉得岑言要醒了之后宫遥把相框放回抽屉里并把他锁上。
他锁上就是不想让岑言看到这些,不然他到时候也没办法对岑言温柔了,岑言知道了之后他肯定是想走的。
宫遥不可能放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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