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卷珍藏,上古诸神之战留下来的残卷,修习得当可一日千里,是连花满楼都想要功法,可是被我藏的好好的,你们该清楚自己今天要是不同意,会有什么下场。”
流云修长的食指上点燃了一朵小小的艳红色灵流,微微晃了晃,看着它左右摇摆,笑意盈盈的说道:“要么做我的刀,杀了花满楼再来和我谈条件,要么,我现在就通报门派,说你们俩叛逃做贼!堕入魔教,现在就杀了你们。”
杀了花满楼?拿一个楚怜来换?要不然现在就死。
寒墨染和纪陵川一惊,都有点不敢置信。
可是事实就摆在这里,这话也的的确确是流云长老说出来的。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道理谁都懂,更何况流云把这件事情摆的这么明显。
那可是现存于世界上的最强战力花满楼,去不是找死吗?
寒墨染觉得,就算他们俩真的能杀的了花满楼,流云也不一定会把楚怜交给他们,而且他不过是想要楚怜的命,何必要弄得这么麻烦?
但……若是不答应,同为渡劫期的流云怕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好了,云哥。”
流云一愣,看着腰间环过来的一双玉手,思绪停了一秒,侧目低头看去,却是被楚怜的哀切又灿然的一笑迷了眼睛。
心脏急切的在催促着爱慕,只是在他心动的前一秒,被人勒住了咽喉。
一瞬间,斩灭了全数的幼芽,流云顺服的被楚怜掐着脖子推倒,只是红了眼睛,觉得自己心如刀绞。
楚怜喊外面的两人快走,看着流云的眼眶里打转着泪,沉痛的说着对不起。
我喜欢纪陵川啊,怎么能让他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
要反制楚怜这个半点修为都没有的废物,流云甚至都不需要动手,可他看着楚怜脸上落的泪,竟然也有一瞬间的失神,就是这一瞬间,让他打翻了之前堆砌起来的一摞好牌,也让他放走了拿着残卷的纪陵川和寒墨染。
流云叹息着,伸手拭去楚怜眼底的泪,只觉得他美的仿佛世间最高贵圣洁的神明,就连做这种事情,都让人怨恨不起来。
可他该他拿什么来还?亵渎了这个神明好不好?
流云的手指悄然落到了楚怜纤细手腕上的玄机锁,目光阴沉的露出了一个笑:“小怜儿,你这双腿,就该废了的!”
“啊,不……”
楚怜松开掐着流云脖子的手,站起来想要逃跑,却被外力一把拉的摔在地上,紧接着自跟腱处传来的疼感,让他惊慌失措的低头看过去,一瞬间一股抽离的痛感传来,血色溢出,染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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